江舫摸着他的耳朵,一下下地安抚着他,把他的耳朵玩得水红诱人。

久旱逢了甘霖,而他们又正年轻。

仅仅是拥抱和抚摸,又让他们重新燃起了渴望。

南舟奇妙地感觉到,江舫的分身在自己体内又渐渐蓬勃起来,将还残存的火种成功引燃。

在他精神懈怠时,江舫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只听诊器,单手给他戴上,又将听诊头抵上了他稍稍鼓起了一点的小腹。

冰冷的触感抵碰到他的小腹时,南舟身体一颤,睁开了眼睛,也顺着直起了腰。

被戴上了耳挂的他一脸迷茫,不明所以。

直到听到了小腹内在微微顶动残余物时传来的暧昧水声,南舟才敛起了眉目,撇过脸去,把恶作剧地轻笑着的江舫压住了单手。

不许这么玩。

但江舫一个覆身,就把南舟压到了身下。

——他被束缚在床头栏杆上的手,已经被他自己解放了出来。

他替南舟正了正诊线,任那听诊器搭放在他鼓起来的小腹上:“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要仔细听,明白吗?”

南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江舫笑了,拨开南舟被汗水沁得湿漉漉的发丝,露出了薄汗微微的额头,温柔地亲吻了一记。

……南舟既然已经适应这样的节奏,那么现在,就轮到他的主场了。

窗外传来长短声交织的蝉鸣,和树叶被白日阳光烤炙后的、淡而温热的草木芬芳。

初夏过去,夏天终于是真正地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