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笑不得地把好奇猫猫领了回来。

南舟先去洗漱。

然而,要不是江舫再次把他从盥洗室里抓了出来,他能再研究吹风机半个钟头。

等江舫结束简单的洗漱,准备上床时,南舟已经在被子里了。

大床房里只有一床被子。

江舫自然而然地掀开一角,准备进去。

然而,江舫借着房内的暖杏色灯光,发现南舟把外衣外裤全脱了,只穿着自己穿过的那件对他的身形而言略微宽大的白衬衫。

白衬衫只能遮住他身后小半的雪白浑圆。

而南舟就这样毫无羞耻地躺在他的被窝里,歪着头看向天边的月亮,同时和他说话:“我还没有看过弦月在天上挂这么久。”

江舫:“……”

他轻轻吁出一股热流,假装并没注意到这一点,钻了进去。

……并刻意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躺下后,南舟还是好奇地问东问西:“朋友,都要像我们现在一样睡在一起吗。”

怕他出去乱跑,挑逗得他那帮心理素质一般的队友精神紧绷,江舫哄骗他:“嗯。”

南舟点头,记下了这个新鲜的知识点:“唔。”

南舟的手探向枕头下,却恰好和枕下江舫的指尖碰触。

江舫的手指谨慎地往后蜷缩了一下。

南舟问他:“你也不喜欢做噩梦吗。”

江舫低声:“嗯。”

南舟反过来安慰他:“放心,把手放在枕头下,不压着肚子,就不容易做噩梦了。”

江舫轻轻笑开了:“……谢谢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