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有这么长。

南舟对着这个长度,开始科学审慎地思考,它的份量、大小等因素会不会对人的行动造成什么影响。

研究着研究着,他突然福至心灵,放下去偷偷和自己的比较了一下。

南舟:“……”

他把双臂架在膝盖上,低着脑袋,自闭了一小会儿。

直到南极星彻底睡醒,哼哼唧唧地趴到他身上要吃的,南舟才缓过劲儿来,拿出昨天在超市里买的槐花蜜,倒了一小木匙,看它抱着木勺子舔得如痴如醉。

南舟不知道的是,在仅仅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江舫背靠着浴室的墙壁,单手撑靠住一侧的墙壁,另一手发力握住规整的皮带扣。

他草草套上的衬衫,领口边缘还松松垮垮地挂着昨天没来得及解开的黑色领带。

江舫将领带末端咬在口中,任凭唾液将一小片缎面的领带染出深色。

细碎的汗水在他颈部闪着薄光,随着一下下无意义的吞咽动作而细微晃动。

即使在这种时候,完美主义发作的江舫也不允许自己的裤子狼狈地掉到膝盖以下。

他俯下身去,握住皮带扣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

然而无论怎样加快速度,他还是无法消解浓郁的热意。

投喂过南极星后,南舟也拿出了昨天买的吐司。

他准备倒些蜂蜜上去,做个夹心面包。

但在他动手倒蜜时,突然隐隐听到了什么。

他停下动作,侧耳细听。

南舟听到,一把略哑的、带着微微喘音的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南舟……”

那声音的调子、语气,和平时实在不大一样。

因此南舟花了点工夫,才听出那是江舫的声音。

就在他一个愣神时,晶莹透明的槐花蜜慢慢溢出面包,即将从边缘滴落。

南舟用指尖接住了连丝滴落的蜜糖,顺势喂到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