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的老鼠也对珠子勾了勾手,让他出来。

珠子迟疑了半秒,点头。

果果却说,“我可以帮忙,让我留下。”

穆萨拉什想了想,点头。

珠子一离开小隔间,就被老鼠拽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珠子不明的看着他。

“放心!”老鼠说,“穆萨拉什医生是一名非常好的外科医生,他既然敢选择先为别人治疗,也就说明他有把握救你们队长。”

珠子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垂下的眼帘掩藏了所有的qíng绪。

“我想,你该冷静一下。”老鼠深深的看着他,掏出一包烟抽出了一根,然后将整包烟丢给了他。

珠子盘膝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划燃了火柴。

真的很久没有抽烟了,除了上次的印度任务,确实已经戒了四年,这种辛辣的味道充斥在身体里,像是能够熏出泪来一般。

他抬手在自己的眼眶蹭了蹭,手背染上了温热的液体。

口腔里的味道很苦,和偶尔从林峰嘴里尝到的味道一样,曾经有一度他不明白为什么林峰会学会抽烟,一个这么有自制力的人竟会吸食这种慢xing自杀的食品。

现在,终于明白了。

当烟雾从嘴里吐出的时候,看着那袅袅上升的气体,像是能够带走身体里的烦闷,虽然只有一点,就够了。

再这么憋下去,他觉得自己会爆炸,炸得粉碎,连着身边所有的人。

一支烟抽到一半,吉珠嘎玛再也坐不住,掐了烟又走回去了。

老鼠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珠子靠在墙壁上,看着灰色的布帘,隐约能够看到开了强光的里面倒映出的影子,那些搅动纠缠的倒影在布帘上映照着,感觉上就像是一朵莲花,一点点的绽放出莫名的光彩,让花蕊里的人重获新生。

手术持续了40分钟,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只有果果偶尔会出来拿取物品。

每当视线交错的时候,珠子总想从果果的眼里看出些qíng况,而果果总会给予他一个希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