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沉是个聪明人,从来都会抓住机会表现自己,今天坐在这个桌子上和领导们没少喝,如今也喝得晕晕乎乎,闻言便站了起来,拍着珠子的肩膀,大着舌头说,“cha刀?cha什么刀??咱们得统一战线,可不能窝里斗啊,再说了,今天这qíng况,你们就算再好,也没道理帮他?帮了他,你就是叛徒!叛徒!!”

“滚一边去!”林峰扒拉申沉的手,怒目以对,“老子和你什么关系?你他妈得现在背后捅刀!老子没你这种兄弟!!”

申沉笑嘻嘻得恬脸又凑了回来,继续吹珠子的耳边风,“瞧瞧,就这德行,别和他太好了,没事就叫你cha刀,有事就说你捅刀,损,就一个字,好赖都是他的对!哥劝你别和这种人别走太近了,吃亏,听哥的。”

林峰一勾手就把吉珠嘎玛给搂了回来,瞪圆了眼,“我家的人,你忽悠什么忽悠!!”

吉珠嘎玛眼光闪烁,然后笑着拍了拍林峰的后背,却看向申沉,“哥,别逗他了,真的喝多了,回了寝室折腾还得你受累,我就帮他顶顶,大家都好。”

林峰大力锤着吉珠嘎玛的后背,咚咚作响,一张脸得瑟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听到没有,我家的人,顶好了,死都不能撤。”

吉珠嘎玛只能点头,闷咳了两声,把人给按坐下去了。

林峰的屁股刚刚沾到凳子就马上又蹦了起来,伸出手拍上正应付着基地首长得林云海,“爸。”他别扭得扭着身子,指着吉珠嘎玛说,“珠子,吉珠嘎玛,记好了,人好,喝酒也厉害,资格的职业军人。”

这逻辑……

林云海久经‘杀场’,就算再困难的酒桌子上,都能给自己留下余地,尚留一丝清醒,当即就反应过来这儿子今天真的喝高了,于是就给吉珠嘎玛递了个眼色。

吉珠嘎玛懂电得把林峰给抱了回来,再次压回到椅子上。

看着东倒西歪的林峰视线变得涣散,心里开始焦虑了起来,他真怕林峰说出些什么不适合说得话来。

却忘了,受过审讯训练,耐麻药训练,耐疼痛训练的他们,心底的秘密就永远是秘密。

还好,没过多久,周中队就确认今天得任务已经完成,林云海虽然不是躺着出去,但是也相去不远,留了分余地,也就散了席。

一直提心吊胆得吉珠嘎玛这才松了口气。

之后,林云海被基地的首长们邀请着喝茶散酒,队员们回去休息醒酒,兵分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