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峰这次回拒的坚决,甚至扭开了身子,从吉珠嘎玛的手臂里脱离出来,他扭头看着他说,“洗澡太危险。”

吉珠嘎玛看林峰说得肯定,不由得联想到了那个画面,然后,嗯,咳,不得不喉咙发干的点头。

光是这样都要了他老命了,要是再帮着洗澡,把人给压倒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过……

吉珠嘎玛看着眼前的林峰,狭长的凤眼流露出一如之前的淡定从容,那冷静的目光很明显的说明理智再次凌驾在了qíng感上。

他扼腕的想,之前就应该乘热打铁,直接把人给办了最好,免得夜长梦多,一拖再拖,最后不了了之。

此时此刻,林峰一张淡定的面皮下却暗潮汹涌,天台?训练室?树荫里?糙丛中?无数个地点被他想了个遍,依次排列开,剔除不安全的地方,不舒服的地方,寻找可以‘击破’的个个点,留待日后的实地考察。

申沉很快就回来了,吉珠嘎玛耳朵尖,马上一个快步跑到了桌子对面坐下,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门口出现的人,“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应该是筒子死活不住院,是吧?”林峰肯定的问道。

申沉无奈点头,“你们这帮人……医院和你们有仇啊?不病到快死了都不愿意往里面走。”

“你都说快死了才会往里面走,谁还乐意往里面去?”林峰说着起身收拾,吉珠嘎玛看到一盒饭连半碗都没吃下去,还想问,却被林峰一样给瞪了回去,于是吉珠嘎玛只好嘴唇一抿,掐声。

申沉解开皮带丢在c黄上,拨弄着头上的汗水抱怨,“打了一针退烧针,吊瓶怎么说都不干,对了,你既然能动就过去看一眼,那小子烧得糊涂,一直在抱怨你不去看他,白养了一只白眼狼。”

“应该的。”林峰手上的动作加快,最后干脆直接丢给珠子收拾,冲冲忙忙的赶了过去。

筒子烧得迷迷糊糊,见到了林峰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白牙。

林峰顿时觉得更心疼,更感动,鼻子发酸,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