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珠嘎玛再次迟疑了,他想起昨天的一幕,额头相碰的美好瞬间,说实在的,那之后有点儿后悔,林峰坦然的表示关心,自己却抽风的痛失机会,不过……这人真得躲着,说不定等这几天的新鲜劲过去了,也就好了。

昨天夜里想了很多,感qíng嘛,一个巴掌拍不响,更何况自己也不喜欢这种感qíng,应该会很快的过去。

吉珠嘎玛自忖,心长在自己身上,让一分感qíng消失应该不难,只要离开他远远的就好。

“我好了。”吉珠嘎玛语气平淡的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竟然发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就像好几天都没喝过水一样。

“确定?”林峰挑眉,“不会再往医务室跑?”

“确定。”吉珠嘎玛说。

“那下去吧。”林峰转身往下走,所谓兄弟qíng深,他和三海以及他和珠子之间不一样,珠子有自己的想法,骨子里有硬气,相比较自己对三海得照顾,与珠子之间他更倾向于平等相交,所以,如果珠子回答他说是,他确定,那么自己就要选择相信。

看着林峰潇洒的转身,吉珠嘎玛懊恼的觉得自己竟然有些失望,可是眼中的qíng绪还没消散,林峰却突然转过了头。

“病好了,那晚上出来一下吧,我有事和你谈。”

吉珠嘎玛眨着眼,收敛其中的qíng绪,下意识的问道,“干吗?又有什么计划了?”说完,才想起昨天放下的狠话,顿时囧了。

林峰似乎早就将昨天的事qíng丢在了脑后,很自然的回道,“也不是什么计划,就是想和你谈谈。”

吉珠嘎玛第一个反应谈谈=开导,露馅了?心脏险些跳出了喉咙,忐忑得在林峰脸上划拉了两下,却看不出任何异状,暗地了松了口气,嗯了一声,埋头下楼。

吉珠嘎玛的烧来得诡异,连他自己都不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从专业的角度科学解释就是吓得内分泌失调,七qíng不顾,半夜梦醒,发现自己喜欢了个同xing,于是纠结qíng志不顺,抑郁忧思伤脾而发烧,气捋顺了就好了。

可是平日里不纠结的人,偏偏一纠结起来就惊天地泣鬼神得,一早上上课都在发呆得琢磨着以后怎么和林峰相处,晚上林峰到底要说什么,自己到底该不该去,结果一个午觉睡下来果断又不行了,再次去医务室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