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海刚刚抱着谁哭来着?”林峰问。

“我。怎么了?”

“吐你身上了?”

“炸了!”斯朗泽仁抽出四个7丢了下去,接着又带了个小4出完了手里最后的一张牌,才回了一句,“没。”

吉珠嘎玛扒拉林峰,“你问他干什么?”

“你不是装吗?”林峰扫了珠玛一眼,“诶,泽仁,你们拿张毛巾给他洗脸就完事儿了,干吗往池子里按?”

“这是在问事儿?还是在算旧账?”吉珠嘎玛瞪他。

“哭得像个娘们,鼻涕和眼泪一起流,谁有那好心qíng给他擦脸啊?”斯朗泽仁洗着牌,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他哭什么了都?”林峰继续问道。

“哭你好,哭老子们都对你不好,妈的……”斯朗泽仁嘀咕了两句藏语,明显是在骂人。

林峰笑了,转头看向吉珠嘎玛。

吉珠嘎玛翻了个白眼,“所以,我还是觉得你这人讨厌。”

“习惯就好。”林峰得瑟的挑眉,“再说了,这事qíng又不是什么秘密,明天我问三海也知道,你装什么装?”

“只是不想随便把别人的事qíng拿来说,诶,对了,你怎么想到我说的是这事儿?”

“要说三海,我比你熟悉,但是能让你竖起拇指,怕是离不开酒后真言这一块儿。”

“为什么叫他三海?不是姓卞吗?”

“他爸在家里是老三,就顺着叫下来了。”

“哦。”吉珠嘎玛点头,“我还以为什么原因呢,要我就叫他二海,和你绝配,一个大大咧咧的没有心眼儿,一个心眼儿多得要死。”

“不过你喜欢三海的xing格。”林峰肯定的笑道,喝完了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酒。

“是!”吉珠嘎玛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和你这人相交太累了,还得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