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林峰偶尔带着人去检查卫生才知道,小值日也是个责任重大的工作,如果哪个班的地板、窗台不能做到一尘不染,那当天的小值日就难逃其责,严重的还得罚跑圈。

至于小执勤就更是让人蛋疼了。

说明白点儿,就是站岗。

一个中队,两人一岗,分一明一暗,需持枪。即执行站岗任务的两个哨兵一个站在明处,称为明哨或警戒哨,另一个站在隐蔽处观察,称为暗哨或潜伏哨,以防止敌对份子或暴徒袭击。

由于军校人多,每个岗哨点都是由军队进来深造的生长干部和学员同时担任,一个门口基本上都要站上10来个人,夏日里喂蚊子,冬日里吹冷风,还得随时军姿笔挺的面对来自各个中队领导的突击检查,连说句话都得用着气声,嘴巴不动得嘀咕,最初的时候林峰后背没少挨过枪子儿,什么狗仗人势,张扬跋扈等等难听的话都盖在了林峰的脑袋上,几乎是逼到了万夫所指的境地。

林峰表现的很淡定,淡定的让扎西队长都觉得渗得慌。

早两年带的学员,最初的副队长几乎都要跑到他这儿来哭诉,虽然也不是说不干了怎么地,就是来抱怨抱怨,就算有些硬气的什么都不说,自己挺着,但是当他用话试探几句的之后也会面露不忿,但是林峰那是从心里表现出的坦然,就算他再用话去试探,最终也只能得出林峰是真没往心里去过。

有时候林峰在办公室帮他写报告的时候,他就盯着林峰看,总觉得这小子简直就是个老头,稳定得xing格和年龄根本不在一个程度上。

不过这小子也有坏的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质疑他的训练计划,总是旁敲侧击的要求他提高训练强度,让整个三中队的人叫苦连天。

当然,对此,扎西教官还是厚道的抗下来了来自队员们的抱怨。

不过这耳边风吹得,不过一个学期,三中队的训练量就比其余的中队高了三分之一,训练课程也加快了五分之一。

扎西曾丁在无人的时候也私下里扒拉扒拉的算过,突然发现要是再这么持续下去,他们五年的军校生涯怕是三年就可以结束,然后茫然,接下来两年干什么?

于是,扎西曾丁终于醒悟,不能再任由着林峰走,这小子就是个祸害,总以自己的要求去断定其他人的承受量,偏偏这小子就算训练再累都能够抗下来,就像卞海对他的称呼,疯子!

这天林峰到办公室交月总结,扎西曾丁给林峰安排了一个任务,让他带着四个班长多去队员的寝室转转,谈谈心,深入了解队员们对现在军校生活的思想活动,顺便指导一下来自少数民族队员的普通话发音。

林峰咯噔都没打一个的就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