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瞟了一眼后方偷摸的几人,淡漠一笑:跟吧,跟吧。

挑着箩筐,低着头一直朝前走,听着嘎吱的走在雪地上的声音。

人还不少,没想到,真挺重视自己的。

十几米外,有五人一直吊在后面。“虎哥,咱不能这么一直吊着,干脆动手吧。”

年轻的小混混不耐烦继续跟着,建议来个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

“猴子,你急啥赶着去投胎啊,你睁开你那条缝瞅瞅,这是在大街上,遇到别的人怎么办?

等他走小道或者钻胡同再说。”

虎皮气身后的猴子没脑子,想一脚踢死他。伸出脚,鞋尖用力一踢,积雪纷纷扬扬,挥舞在身边。遮住了他们自己的视线。

等视线清晰时,跟着的人却消失在眼前 ,再也没给看到。

“啊啊,猴子看你做的好事。说啥说,人都不见了。”

跟丢了人,虎皮气的又是一脚,只不过这一脚,可不是踢在积雪上。一脚踢到猴子身的小腿上。

“啊啊,疼疼疼……”猴子疼的跳脚。

“疼死你个狗东西,人跟丢了……”

他们不是黑市贩卖团伙的老大,他们背后也有人,说白了,他们就是打手。

没有将住那搅乱市场的老头子,他们回去肯定要挨训,说不定还得挨揍。

“虎哥,消消气,说不定咱们明天还能遇到呢?”

“狗屁,万一人家换了场子,不在这个场子,那不是便宜廖九几兄弟。”

虎皮气也没有办法,人已经不见。

一个月以后,积雪消融,但天气依然冷。

春耕开始了。

地已经解冻,万物复苏,乡村小道边点点绿意,偶尔还能见到淡黄色,淡紫色,淡粉色的小花,在春风中微微摆动着身姿,摇曳着。

地里人头攒动,男男女女挥舞着手中的锄头。卖力的劳作,虽然是集体劳作,让大部分人生出了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