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估摸着霍昭誉的神色,昧着良心,话音一转:“不过,也就那样,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

在醋缸面前绝不能多看男人一眼,更遑论夸一句了。

果然,她的这番话取悦了他。

霍昭誉俊颜缓和了些,只眉头还蹙着:“我是说你跟他怎么回事?”

程鸢避重就轻:“大概曾经相识一场吧,过去好久了,记不清了。”

“恋人?”

“算是吧。高中时候,暧昧过。”

霍昭誉没想到她还有过这经历,心里醋意泛滥,可见她态度冷淡,不像是余情未了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摆着凶凶的样子:“以后不准单独见他。”

程鸢抬起头,澄澈的眼眸闪着不解:“我为什么要单独见他?”

这个反问再次取悦了霍昭誉。

他不是不怀疑程鸢在哄她,可他深爱着她,便觉她哄他,也是用了心的。如此,心里多少舒服了些,但参加宴席的心情是没了。他拥着她往外走,出酒店时,程鸢的手机响了。

来电是冯暖暖。

如她所想,是来追问的。

“你跟徐朝阳认识?”

程鸢跟霍昭誉坐上车,亲昵地依偎着他的肩膀,斟酌着言语:“算是认识吧,高中那会子吧,暧昧过一段时间,不过分开太久了,记不清了。”

自他出国,她便放下了。

就像徐明烟曾说的,你们还小,什么都不懂,他有广阔的天地,放过他吧。

既然放过了,那就永远放过了。

现在她活的安然自足,只求他别来破坏她平静的生活。

冯暖暖不知她所想,还在问:“真的?”

程鸢耐着脾气说:“真不真的,又有什么意义?暖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霍昭誉是我的爱人,即便我深爱着他,亦不会伤害你们。更何况,那只是一段校园时期懵懵懂懂的感情。”

“你知道,越纯的感情,越让人惦念不忘。”

“暖暖,你钻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