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觉得智商被碾压,果断闭嘴了。

霍昭誉还在说:“至于宁宁这件事,你别阻着,我知道你是为她好,可她年轻,有犯错的机会,而我介绍的人本性都清楚,让她自己结交才危险。”

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程鸢点着头,小心翼翼把照片抽出来,借着裙子的遮挡挪到屁股下。等把危险处理完,才像是反应过来:“等等,你这三观都快把我带歪了。什么叫年轻有犯错的机会?你还想给她机会犯错?”

“没有。你误会我意思了。”

霍昭誉沉思两秒,简言之:“我知道你觉得这种做法不好,是在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一体,我的资源就是你的,甚至你家人的。我想你家人好好的,每个人都富足喜乐。这种富足喜乐不仅仅建立在金钱满足上,而是在于追求所思所想所求的底气。毕竟,这对别人、对社会并没有什么害处。真的,我很高兴宁宁大胆提出自己的诉求。”

“这是好高骛远,这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她眼光到位,需要实力匹配。倘若不匹配,自然会努力,没准还成了刺激她变得更加优秀的动力。鸢鸢,你要辩证看待问题。”

这口才简直了。

程鸢被堵的哑口无言,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你强词夺理、分明谬论!”

霍昭誉知道自己的话她听进去了,见好就收,还笑着认了错:“对,我强词夺理,我说的都是谬论,老婆火眼金睛,老公甘拜下风。”

这可真是滑成了泥鳅。

程鸢一时也不知摆出什么表情了。

她沉默下来,霍昭誉也不惹她,匀速开着车。

没多久到了霍宅。

下车时,程鸢想着屁股下的照片,为难了:“老公,我那个……”

霍昭誉站在副驾驶的车门处,见她眉头郁结,忙问:“生理期?提前了?难道吃西瓜吃得?那块西瓜还冰镇过,痛不痛?”

一番追问下,程鸢决定将计就计:“不痛,你先回去,我看看——”

“弄裙子上了?”

老公这么体贴,让她死一死吧?

程鸢臊红了脸,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先回去,我待会就下车。”

她说着,把相册塞他怀里,催促道:“给,你先拿回去。”

相册是个转移注意力的好东西。

“行。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