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眉头一皱:“你也劝我帮她?”

“不是劝,而是事实如此。”

程萍缓缓说:“宁宁要你把优质男资源给她,确实存在拜金主义倾向,但她年纪小,难免爱奢华,与其让她在外面结识些“优质男”,不如从昭誉所在的圈子入手。豪门还商业联姻、壮大实力呢?而且我们宁宁也不比她们差多少。名牌大学高材生,新闻系那什么女神,还进了电视台实习……”

真豪门的小姐们谁还差这点光环?

程鸢不认同:“我的原则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都像她这样走捷径,社会成什么样子了?”

“我们生活的就是人情社会。走关系的那么多,差你一个?”

“大姐,你这话听起来真像个说客。”

程萍见她固执己见,不由得叹气:“鸢鸢,我这命运是注定了,可你和宁宁还有希望。很多人一生都致力于摆脱出身,你们有了好开端,怎么能不抓住?豪门生活不容易,宁宁真有了好前程,也是你的助力。包括程安,他好了,我们程家才是真的好,你也不能不拉他一把。”

她越听越有种穿越古代深宅女子的既视感。

“大姐,你想的可真多。”

“不想多不行,我这命啊,没你们好。”

这话的语气落寞又哀伤。

程鸢想起她子宫长瘤,想要儿子,求而不得,心情跟着沉重起来:“我回去跟昭誉提,让他帮忙打探下哪家医院试管婴儿技术比较好。”

她空有小钱,在人脉方面,就差太多了。

虽不想跟霍昭誉扯到这些现实利益,但到了此时,也是没办法的事。

“嗯。先谢你了。”

“不用。”

锅里的水已经沸了。

程鸢打开锅盖,将豆芽、葱姜蒜放进去继续煮。

十分钟后,将盐、生抽、胡椒粉一一放进去,继续煮。

三分钟后,捞入碗中,端出去。

客厅里,饭局也步入尾声。

程父喝酒上脸,红成了关公,眼睛也醉的睁不开了。

程母想把他扶去了房间,他不乐意,嚷嚷着:“贤婿,来,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