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回去的路上陆念之双目无神,面如死灰,脑袋靠在椅背上装死。

除此之外,她手中死死地攥着手机,时不时看一眼手机屏幕,生怕错过来自大洋彼岸的短信。

那小眼神,要多鸡贼有多鸡贼。

徐铭谦瞥了一眼,压了压抑制不住往上提的唇角,佯装非常“担忧”地问:“怎么了?还不舒服?”

黄鼠狼给鸡拜年。

陆念之冷哼一声,拧开脑袋,以作回答。

“真不舒服不要撑着,去医院?”徐铭谦忽视她脸上的愤怒,作势要转方向盘去医院。

“别!”陆念之猛地扑过来,双手压在方向盘上……的徐铭谦的手上。

顾及她再次晕车,车里的窗户一直开着,大概是一直搭在方向盘上的缘故,男人手有些凉。

掌心之下,陆念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微微凸起的指关节。

清风吹过,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柠檬味洗手液味道。

她鼻尖猝不及防红了下,然后感受到徐铭谦的手动了动,大概意思是:可以拿开了吗?就算不去医院我也要继续开车吧?

“……”

陆念之盯着自己交叠相压的手,眨了眨眼睛。

几秒后,她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然后慢吞吞缩回了爪子,身子也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徐铭谦拿眼睛斜了她一眼,看到小姑娘低着头,露出的耳尖染上了血色。

嗤。

“摸都摸完了,现在才脸红是不是晚了?”

什么叫摸都摸完了?

陆念之脸上的羞色被气成了怒色,话没过脑子就往外蹦,“早摸过了!谁稀罕摸第二遍!”

话落,车厢里一阵诡异的安静。

陆念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简直想当场咬舌自尽。

偏偏旁边的男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止第二遍吧?”

“是!一百遍了!怎么样!”陆念之气成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