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一脸无辜:“是好了呀,我可不觉得自己哪里像个傻子。”

白德重惊了惊,上上下下打量她好几圈,又看向白孟氏:“怎么回事?”

“妾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珠玑跑丢了两日,回来就成这般了。”白孟氏皱眉,又补上一句,“瞧着规矩礼仪全忘了个干净,莫不是中邪了吧。”

你才中邪了,你全院子的人都中邪了!

怀玉龇牙,心想老子丹阳长公主这种高贵的灵魂,怎么能算是邪呢!顶多算个孤魂野鬼!

“君上。”白德重回神,先朝江玄瑾拱手,“事发突然,又是白家家事,让君上见笑了。等老夫问清楚状况,必定让人去江府回话。”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点头:“那玄瑾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着,抬步就要走。

“哎哎哎!”怀玉连连叫他,眼神可怜巴巴的,“你就这么走了?”

江玄瑾头也不回:“四小姐保重。”

保重?他这一走,她就没了护身符了,怎么可能保重得了?怀玉瞪眼,还想伸手去拉他,可看一眼旁边胡子直翘的白德重,她咽了口唾沫,缩回了手。

白德重拱手朝江玄瑾作请:“老夫先送君上出府。”

江玄瑾礼貌地颔首,跟着他就往外走。

“恭送君上。”白孟氏笑着屈膝目送,看他们跨出了门槛,扭头便吩咐了家奴一声:“把四小姐押去西院。”

“是。”家奴齐声应下。

走出门口的江玄瑾眼神有些飘忽,飘着飘着就往后看了一眼。

那丫头被人架住了,这回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挣扎反抗。家奴的手掐着她的肩膀,像是用尽了力气,掐得她那单薄的身子骨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