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赐予我爱情!

一个月后,当我站在监狱门口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的人生是场梦,这梦做的离奇并且真实。所有的快乐痛苦潇洒和苦难都融合在了一起叫我吞下去,老天爷一会一高兴扔个东西给我,一会不兴了又要抽回去,再过一会又扔个东西给我,不高兴了还一样要抽回去。

老天爷也不过是个凡人,有七情六欲,有情绪。

看大门的不准我进去,我说我是这里的犯人,然后他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又强调一遍:“我真的是这里的犯人!”然后我想到了张教官,便要求见张教官。

看大门的还算通情达理,让我见了张教官。

张教官一见我,那眼神里多少也有点看神经病的味道。

“你为什么还来?”张教官奇怪地问。

“我……我不该来吗?”

“你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你还来干嘛?”

“啊?”我听的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张教官说的没事了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知道?哦,也对,你正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不知道也是应该。难道你现在还没好?”

听张教官这么一说我更是不明白了,摇着头,完全迷糊状态。

“看来很严重啊,我打电话问问你是哪个精神病院的,得赶紧送你回去!”张教官说着就去打电话了。

我赶紧说:“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好了,全好了,我就是来看看你,还挺想念的,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我很聪明地没有再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

我飞快地从那里逃离,像是捡了个大便宜,生怕走的慢一点就会被人重新抓回去了。

我的人生又开始上演滑稽的一幕了吗?真是闹剧完了上悲剧,悲剧完了上喜剧,够折腾的了。

谁会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没事了?我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显然,周杨一定知道。

我很明智地直奔周杨的诊所去了,我想这个时候这个敬业的人应该在诊所而不是在家。

周杨竟然不在,问诊所里的人,说周杨参加婚礼去了。

“他的婚礼还是别人的婚礼?”我当时就冒出了这么句话。

“当然是别人的!”周杨的员工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似乎周杨就不该结婚一样。

在信息发达的时代身上没有信息交通工具,真是寸步难行,早知道出走之前应该收下周杨送我的新手机的。

不过既然到了周杨的诊所事情就好办了,我用诊所里的电话给周杨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