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风情万种的拨弄着长发,再接再厉地说:「他嘛!真的太无趣,可能是没被女人甩过,我向他提出分手,他吭也不吭,不过自从那天起他便没到公司上班了,成天待在他在公司顶楼的房子里。听警卫说呀,他每天都买一些酒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酗酒……唉!自尊心太强的男人就是这么麻烦。一点失恋的打击都承受不起,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她偷睨了眼贺知镜越来越惨白的脸色,满意地勾起粉嫩的唇角,在心里暗暗倒数着-- 五、四、三、二…… 还剩一秒没数完,贺知镜果然如她所料,惊惶的跑出公园,在马路拦了台计程车,扬长而去。 看着那远得看不见的车影,丁筱仟大功告成地双掌合拍,愉快地由宋凯鹰的怀中退出,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说:「宋先生,真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 宋凯鹰一脸呆愣地回看她,半晌才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我不介意,能……能帮上你的忙,我很……很开心。」 听他一句话说得零零落落,丁筱仟噗哧一笑,「我记得你和知镜说话很正常呀,怎么和我说话会结巴成这样?」 「我、我……」宋凯鹰俊脸更红,不知该如何解释。 见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丁筱仟也不介意,朝他嘻嘻一笑,又说:「总之,今天很感谢你的帮忙,如果能成功撮合知镜和卓奕华,我再请你吃饭,那么我先走了,再见。」说完,她拍拍裙子,朝他挥挥手,便要离开。 见她转身要走,宋凯鹰连忙跳了起来,动作之快,还差点绊到自己的脚,冲到她面前,呐呐地说:「我、我送你……」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再见喽!」这次她不再停留,快步定向停在公园外的一辆白色车子,动作轻巧的上车。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宋凯鹰没再追上前,呆站在公园里好一会儿,直到那辆车开离,他才伥然若失地离开。 贺知镜迅速来到夏腾立集团大楼卓奕华专属的楼层。 推开未关的大门,她就看见各种空酒瓶一路由大门口婉蜒至房间门口,心一凛,连忙奔向那半敞的房门。 房里酒气更重,最后在那张黑色大床上找到卓奕华的身影。精巧的脸蛋闪过浓浓的担忧,看着那张布满胡碴的俊颜,美眸流露出万般地不舍。 「笨蛋!不过是失恋而已,干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她拂去他额上淩乱的黑发,轻碰那不过一个礼拜未见便已消瘦的脸庞。 这一触碰,原该熟睡的卓奕华竞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眸,盯着她错愕的小脸。 「你……」看着那双清明的双眸,她惊吓不已,没想到他竟然是清醒的。 「你真的来了!」他一把抱住蹲在床旁的贺知镜,那力道就像是要将她给揉入体内般。哑着嗓,他激动地喊着,「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太好了……」 抱着她,感受到那属于她的独特气息,卓奕华那颗像是随着她离去而被挖离的心这才安然归位。 丁筱仟说贺知镜会在一个礼拜内主动来找他,他半信半疑,忍着不去寻找她的冲动,一天天等待,直到最后一天,就在他以为她不会来的时候,她终于来了。 「我不是筱仟……」她凝望着他的俊颜说,语气没有苦涩、没有妒忌,有的,是浓浓的情感。 「我知道,我知道……」他深邃的瞳眸闪着浓郁的情感以及一簇簇莫名的火焰,这几日的思念与不安全化成了行动,他俯身吻上那红泼的小嘴,热切地吸吮着那馥软馨香的唇舌。 「唔……」他激扬的情感影响了她,所有的担心与挣扎在此时全弃她而去,她混沌的脑海里只记得一件事,他与筱仟分手了,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地…… 爱他。 她的心、她的身体渴望着他的爱,每条神经、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更深刻、更热烈、更缠绵的爱恋。 她揽上他的颈子,笨拙地回应他的吻,吸吮着他薄却饱满的唇瓣、缠绕着他炽热狂野的舌,他宽厚的掌罩上她高耸的胸脯,而她修长的指则解着他衣服的钮扣,不一会,一黝黑一莹白的两具光裸身躯就这么在黑色的床单上相拥交缠着。 他的舌滑过她的颈、她的肩,停留在那小巧的嫣红上头,温柔地含吮着、嬉戏般地弹弄,直到身下的娇躯轻轻地颤抖,那漂亮的乳尖为他而挺立。 「嗯啊~~」他的逗弄令她羞不可遏地逸出娇吟,敏感的身子泛出欢愉的战傈,她抓着他的肩,不甘心只有自己受到摆弄,身子一转,她将那全身肌肉绷得死紧的男人压制在身下,她就像女王一般跨坐在他身上,那柔软的幽谷准确地贴在他的阳刚上。 小脸辣红,在那双慾火奔腾的眸子注视下,她缓缓地弯下身,让她雪白的双峰紧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接着她探出舌尖,将他方才对她的所作所为,一一回报在他身上。 汗水布满两人交叠的身躯,卓奕华看着她吻过他的唇、滑过他的颈,然后含上他早已硬挺的乳尖。她丰盈的双乳在他的挤压下更显诱人,她湿软的幽谷正抵在他壮硕热硬的昂首上,这样的双重诱惑让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嘶吼一声。 大掌合握住她的腰,一个挺进,完全的占有她。 「啊--」他突如其来的侵入让贺知镜惊喊出声,娇躯因那撕裂的痛感而绷紧,美眸含泪,控诉地瞅着他。「可恶!你怎么可以突然进来……」 「很痛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撒娇般的抱怨让卓奕华心头闪过一丝爱怜,她紧窒的甬道包覆着他的灼热,让他备受折磨,慾望催促着他继续,但他不能,因为她盈满泪水的美眸及她身子的不适。 他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痛,但他不知道会让她痛到落下眼泪。 「你明明是故意的!」她张口往他肩头一咬,两排整齐的牙印顿时浮现。「你要进来至少要先通知一声嘛!下次再这样,你就死定了。」 下次?胸口涨满无法言喻的欢快,他扬唇笑了,在她耳畔低喃,「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引起她一阵轻颤,雪嫩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让两人紧紧吸附的地带更加紧密。 ,感觉到她的紧缩,他粗喘着,轻吮她小巧耳垂,难以忍耐地低喊,「请问我可以动了吗?」 他的询问让贺知镜的俏脸更艳,羞怯地无法回答,这才发现体内的疼痛似乎早巳退去,除了一股酸涩的感觉外,就只有他那滚烫的温度在她体内焚烧着。 她轻咬粉唇,轻轻地、试探性地摆动着腰臀,这一动,像是有股电流窜遍两人全身,令他们同时屏住了呼吸再缓缓地吐出。 得到她以行动回覆的答案,卓奕华不再忍耐,薄唇欺上她的唇,狂切地吮咬、激烈地需索着她犹如迷药般令他沉迷的气味。 大掌紧扣着她的腰,一个旋身,他将她压至身下,抓起她的双腿环绕在他的腰际上,引导着她与他一起律动、一起奔驰、一起感受那极致的灿烂…… 一整夜的欢爱让两人筋疲力尽,贺知镜躺卧在他肩窝里,顽皮的纤指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描画着。由那两块胸肌上的突起滑至那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然后是那性感肚脐,再接着是…… 「别闹,如果你还想下床走路。」 几近溺爱的沉嗓成功地制止在他身上玩火的小女人,卓奕华把玩着她的发,在她额头烙下一吻。 贺知镜俏脸一红,有些不服气地回嘴,「我体力没那么差。」 他轻笑。「你的意思是还想再来一次?」若她敢说是,他保证会让她连点火的力气都没有。 脑海彷佛还能听见自己昨夜频频求饶的吟喊,贺知镜又羞又恼地捶了下他的胸口,咬着粉唇,不敢答话。 她羞涩的模样令他心头一热,他侧过身紧揽着她,在她耳旁轻声问:「你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