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贺知镜身子一僵,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些她不愿回想的画面。她霍地站起身,粉唇紧抿,默不作声地往门口走去。 她反常的行为让卓奕华眉头深锁,才想唤住她,心事重重的贺知镜竟一脚踢到地上的cd音响,纤细的身子往前倒去-- 「小心!」他冲上前,在她落地之前,用自己的身体及时接住她,两人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停下。 四周的时间仿佛静止不动。 鼻尖传来一股男性的独特气味,那是股和着汗水的味道,不似她哥哥们身上浓郁的汗臭味,而是混着淡淡肥皂香的汗水味,不难闻,甚至可以算得上香。 美眸缓缓睁开,一睁眼,贺知镜便让那犹如两潭深水般的黑瞳紧紧攫住注意,心脏突地漏跳好几拍,怔怔然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卓奕华。 他的鼻只差一寸便能碰上她的唇,他们两个就像绕在一起的麻花卷,紧贴缠绕,她丰盈的饱满紧密地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纤腰敦他厚实的大掌扣住,修长的美腿则被他结实的双腿给夹得密密实实,隔着软薄的衣料,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灼热体温。 那烫人的热度令她有些心慌,他壮硕的身体顿时让她感觉自己十分娇小,就像只香甜可口的小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她不喜欢这种无助的感觉。 「放开我。」她扭动着身躯,想抬超膝盖将压在她身上的他一脚顶开,伹箝制住她的力道大得吓人,虽然她感觉不到痛,却难以挣脱。 他眯起闪着异彩的俊眸,低吼,「不要动!」 「凭什么?」她挑衅地瞪向他,举起唯一能动的双手推挤他。 她偏要动,他能拿她怎么样? 「如果你不想被我侵犯,最好乖乖听话。」他沙哑地说,环在她腰上的双手迅速攫住她的双手,压在她头上。 她柔软却结实的身体就像甜美的迷药,将他迷得头昏目眩。 「你敢?!」手脚皆被制伏,她气愤地挺直了背脊,相对的,那对高耸的双峰也更加贴近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她这动作无疑是在火上添油,卓奕华低咒一声,倾身在她耳旁说:「我敢不敢你可以试试看。」说着,他将早已胀大的昂挺顶向她的柔软。 感受到那热硬的异物,贺知镜蓦地倒抽一口气,身子一僵,不敢再挣动。 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大,就算她懂得武术又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吃亏的永远是女人。 深知这道理的贺知镜只能气恼地撇开头不看他。 他深呼吸,待稍微克制住体内的燥热后,才缓缓问道:「你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转头就走?」 「不干你的事。」美眸盯着挂在墙上的山水字画,她态度冷淡地说:「我只是不想看到你。」 听见她的回答,他不怒反笑,嘴角微微扬起。 他盯着她柔美的侧颜,再度开口,「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有什么好问的,我和你没什么好说。」她没看他,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炽热的视线正停留在她脸上,那灼人的目光彷佛会将她的脸烧出两个窟窿,令她莫名的烦躁。 看着她拧起两道秀气的眉,他又问:「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他很想知道。这问题盘旋在他脑中已久,所有的女人都爱他,偏偏只有她将他当臭水沟里的蛆一般厌恶。 他承认,他付大笔费用习武、使计住进贺家,全是为了贺知镜。 她是 宁静的早晨,冷风依旧,阳光为这寒冷的天气带来一丝暖意。 阳明山上,一栋洋式建筑里,窝着三位年纪相仿的小女人。 一位躺在鹅黄色大床上,神情慵懒;一位坐在白色书桌前,表情认真;另一位则是盘坐在丰毛地毯上,柳眉倒竖地盯着摆放在眼前冒着袅袅白烟的热茶以及三、四盘精致的小茶点。 「他说的对,既然你没怕他,不过就是去看场电影,这有什么好烦恼的?反正你不也常和你那票追求者去看电影。」丁筱仟趴在鹅黄色床单上,纤长美腿在床上晃呀晃的,翻着眼前的杂志懒懒地说。 「怕不怕是一回事,我就是没办法和他单独出去。」贺知镜坐在小茶几前,皱起俏鼻。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住在你家,难不成每天见面要像敌人一样怒目相向吗?你不觉得辛苦呀?」丁筱仟伸手抓了块饼乾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