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这样,我说,我说。”对方吓得脸色惨白。 “你想找死?”旁边同伴呵斥道。 这人已经崩溃,大骂道:“有本事你死死,他这是要凌迟。” 一句凌迟将两名同伴震住,满眼震惊地看向矮小男子,矮小男子邪笑道:“说的真文雅,读书人吧?我们这行管它叫千刀万剐,很好玩的,放心,割下来的肉用水烫一下,沾上佐料,味道很不错,一会儿给你俩试试。” “不,不……不用。”两名同伴赶紧摇头。 渔网捆紧,皮肉从孔洞挤出来一些,矮小男子拿起一把细小的刀子,捏着一块挤出来的皮肉就要下刀,对方吓得拼命挣扎,一边喊道:“不,别动手,我说了招供的,你们想知道什么,快问吧。” 矮小男子大怒,呵斥道:“不许招供,老子还没玩够。” “不,我说,求求你别动手。”对方都要哭了,都是杀手出身,岂会不知道凌迟的可怕? 沈梅见差不多了,拍拍矮小男子的肩膀:“先问问,不是还有两个吗?” “我也招,快问我吧。”另外两人也吓坏了,死不可怕,一刀了事,但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被一刀刀割掉,痛不欲生,谁能扛得住?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沈梅问道。 “我们是张员外的家奴。”一人抢着说道。 沈梅眉头一簇,不满地呵斥道:“说清楚点,哪个张员外?” “城南十里,张大善人,是他让我们干的,具体为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奉命行事。”一人赶紧说道。 “如何证明?” 三人面面相觑,这个怎么证明?没办法证明啊,一人急忙说道:“我叫张六,他们两个叫张五和张七,从小生活在张员外家,父母都是家奴,不敢欺瞒。” “你这样的还有多少人?”沈梅追问。 “一百左右。” 沈梅意识到不对劲了,这种家奴也是死士,如果有一百人,意味着一百户家庭,一个员外怎么可能养这么多奴隶家庭?喝问道:“还有什么?” 一人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前段时间忽然来了不少人,得有两三百,看着很厉害,都藏在庄上,具体身份不清楚,家主严禁打听。” “把他们分开关押,伤口处理一下,别死了。”沈梅意识到事态严重,叮嘱一句,匆匆出门,直奔秦家庄方向而去。 一路纵马飞驰,半个时辰左右来到秦家庄入口,勒马停下。 暗哨冲出来盘查,认出沈梅身份后赶紧放行,沈梅不是 :上门威胁 清晨。 霞光万丈,笼罩着长安城,紧闭一晚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骑呼啸而来,马蹄翻飞,得得作响,等冲到城门口时一个急停,战马长立而起,发出嘶鸣声。 马上,薛仁贵熟练地跳下马,经常出入,守城士卒认出来人身份,直接放行,薛仁贵心情急迫,但还是按规定牵着走进城门,顺着街道快行,清晨的街道上已经满是早起忙碌的百姓,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 薛仁贵买了几张肉饼边走边吃,等吃完正好来到护国公府,将战马丢给看门的人牵着,匆匆进入,府上之人认出薛仁贵,纷纷行礼问好,没人阻拦,很顺利来到后院大门口。 后院是禁地,除了荷儿谁都不许进入,薛仁贵也不敢打破这个规矩,老实等候,正准备高声喊一句,就看到荷儿从里面出来,赶紧问道:“少主呢?” “还在练功,薛大哥有事?”荷儿惊讶地反问道。 “有点急事。” “那你稍等一下。”荷儿匆匆进去。 没多久,荷儿从里面出来,一边说道:“少主洗漱一下,马上过来,让您去书房等候片刻。” 书房就在旁边不远处,荷儿领着进入,熟练地烧水泡茶,自从府上该用泡茶后,煮茶已经成为过去式,荷儿也已学会,很快给薛仁贵倒了一杯热茶,薛仁贵道谢,闲聊了几句。 没多久,秦怀道匆匆过来,进门就说道:“薛大哥,怎么这么早?” “有点急事。”薛仁贵解释一句,一边起身。 “坐着慢慢说,荷儿,去厨房帮我做完面条送过来。”秦怀道客气道,等荷儿离开后,秦怀道坐回泡茶位置,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薛仁贵赶紧说道:“少主,沈梅昨晚来秦家庄通报,动手的是张员外家奴,供出同样的家奴有百人人,另外还供出前段时间有两三百人来到庄上,身份不明,一直不出门,和上次一战抓到的风雨楼杀手供述一样。” “城南十里那个张大善人?”秦怀道范围,见薛仁贵点头,不由讥笑道:“还真是个大善人,居然敢豢养上百家奴,这种家奴也算死士,看来挺有钱,一般人家可养不起这么多人,说说你的意见?”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背后之人在试探,看我们会不会愤怒,动手,还有一种是报复,寻仇,如果是试探,一旦动用朝廷大军,‘藏锋’计划就白忙乎了,如果是复仇,动用军队会让少主再次成为圣上挡箭牌,但这口气不能忍,不如折中一下,我带人找个时机杀进去?”薛仁贵提议道。 “你说的对,不确定对方是试探,还是复仇,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逼对方表态,等我吃点东西,随我走一趟。”秦怀道赞同道。 “没问题,去哪儿?”薛仁贵好奇地问道。 “去会会这个张大善人。” “啊……” 薛仁贵有些懵,直接过去是个什么章程?见荷儿端着吃的过来,没有再问。 秦怀道也没有解释,大口吃完,拿起放旁边兵器架上的两把刀,丢给薛仁贵一般,自己带一把,朝外走去。 “少主,您要出门?”荷儿惊讶地问道,都关在家里好几天了,大门不出,也不见客,这忽然要出去,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出去散散心,很快回来。”秦怀道丢下一句,加快速度。 没多久,秦怀道来到西院,让人赶来马车,既然闭门不出,自然不能被人看到出府,薛仁贵赶着马车离开。 顺着朱雀大街南下,出了明德门就是城外,顺着管道一路南下,薛仁贵即紧张又兴奋,两个人就闯几百杀手的龙潭虎穴,想想都刺激,但秦怀道都不担心,薛仁贵也不在乎。 没多久,马车来到一处庄子大门口,穿过一座石板桥就是,但秦怀道却让马车停下,河流两丈宽,一丈深,石板桥是唯一的通道,只要守住,对手再人多也没用,胆大归胆大,不代表没恼。 秦怀道跳下马车,舒展了一下手臂,一边打量前面山庄,修建在一座孤零零的山坡上,四周都是平坦的农田,山坡树木茂密,房间若隐若现,有犬吠声传来,面积不小,藏一千人都绰绰有余。 前方有人把手,看到马车停在桥对岸,并不过来,有些惊讶,一人上前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张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