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蕴:喵喵喵??!

大黑:汪汪汪?!!

杜长兰夹着娃往府里冲:“奉若兄,奉若兄。你得为我证明啊——”

小孩儿四肢悬在空中, 拼命扒拉像只小螃蟹。

“爹,爹, 快放下我,要脸…”让人看见他这个样子,他对外的雅正形象就没了呜呜。

杜长兰夹着儿子穿过垂花门,一眼瞧见树下饮茶的青年。

这么热的天儿,他却自带结界似的,清冽如雪松。

严奉若不紧不慢倒了一盏茶,“来尝尝太平猴魁。”

杜长兰把儿子放下,结果小孩儿呲溜钻他怀里。杜长兰乐了:“这会儿不怕人看到了?”

“人不要太在意外物。”

小孩儿捧着茶杯,仰头道:“爹喝,有兰花香,可好喝了。”

杜长兰呷了一口,茶汤入口鲜爽,回味醇厚,他赞道:“好茶。”

又问:“是李伯父给的?”

严奉若颔首,“舅舅四月份同商队预定,前两日商队回来了。”

杜长兰算算日子,“这都三个月了。”

这要是顺丰,哪用三个月,三日必到。

古代商队,差评!

“同往些年差不离。”

严奉若捻了一块山药糕,小口小口吃着,然而仅用半块又放回空碟中。

杜长兰眉头微拧,一块点心都吃不完?他问:“你近来身子可还好?”

严奉若笑道:“我无事,你不必挂怀。”

一重风过,苍翠的树叶在头顶来回摇晃,沙沙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