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锡尚力道深而重,顾淮南被他做得有些疼就推了他几下,待他动作变得轻缓她又觉得不够。顾淮南身子轻,几乎被他架着离开地面抵在墙砖上任其宰割。

热水从头而下,背后凉,身前热,下面更热。顾淮南被酒精与情`欲折磨的头昏脑胀,失去思考能力,也不想思考,只想把自己放心交到他手上。

她今晚经历的事情有些多,先是顾铭哲,又是顾淮西,后来又是景芊。她半眯着眼承受他,紧紧的攀着他。不管其他人怎样,仿佛只有她身`体里的这个男人才是她的保护伞,她的救命稻草,她的依靠,原来每每这样被他抱着爱着,心里就无比踏实。

他们有最不可分割的亲密关系,就如同现在,她需要他,而他也那么的需要自己,不然不会把她撞的那么狠,进的那么深——顾淮南拼命这样告诉自己,以此来掩盖从心底回荡出的顾淮西的那句话。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性是这么重要的事,当一些话或一些情绪是你口不能言的时候,甚至连眼神都不能去向他表达,只剩□体的绞缠可以安抚心灵深处连你自己都无法言语的东西。

她尽全力的配合,一再要求他快一点。顾淮南只顾着陷入自己的情绪,完全没发现叶锡尚今晚异于平时的冷静。在她埋首他颈间咬着他脖子难耐喘息的时候,叶锡尚在水帘后的眼神都是凉而沉的。

快结束时叶锡尚要去拿套,顾淮南缩紧自己蛇似的缠着不让他去。“别去……我不想用那个……”

叶锡尚被她紧热的内里绞着裹着,这女人扭着腰用自己的身体吞吐他,快感瞬间窜到他四肢百骸。她媚眼如丝的求着,酥麻空虚的感觉被他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叶锡尚嘴唇紧抿,黑眸深谙,只犹豫片刻便放弃了,托着她的身子一声不吭发起最后猛攻,在她连连收`缩绞紧时将自己释放而出,悉数射到她深处。

顾淮南心理的满足远远大于身体,无力的趴在他肩上喘。

叶锡尚这一次要的狠,顾淮南哪里是他的对手?等他撤出自己,她全身仿佛都被抽空似的,软软的由他抱着清洗,小声呜咽抗议。“禽兽,满足了吗?”

他平时疼着她宠着她,可一旦脱了衣服就像换了个人,似乎要把被她欺负过的都欺负回来,极尽所能的要她,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的了。

叶锡尚手指顺着她长长的头发,托起她红艳艳的脸对上她雾气潋滟的眸子,动动薄唇。“你呢?顾淮南,你满足了吗?”

他似乎问的意有所指,又似乎没有。顾淮南扬起狡黠的笑,指尖描摹着他的唇线。“你每次叫我名字都让我觉得你特性感,尤其是叫我全名,让我特别的想扑倒你,叶锡尚,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叶锡尚嘴角一勾,难得露出几分轻佻的邪气,关了水,扯下大浴巾扔到她头上,遮住她色迷迷的眼。

两人回到床上又折腾一次,顾淮南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她懒懒的窝在床上,戳戳他的肩,叶锡尚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她爬起来到他胸口上狠狠嘬了一个吻痕,见他还是没反应,小手大胆的往下摸去重重握了一下。“别装,我知道你没睡着。”

叶锡尚保持那个姿势,嘴角却勾了起来,大手在她背上轻抚。“以后别这样了,吃药对身体不好,尽量不要吃。”

顾淮南好笑的反问:“谁说我要吃药了?”

叶锡尚立即睁眼,微诧。“怀孕了怎么办?”说完就打开床头灯去翻台历,看到她做了生理期标注的日子才松了口气,回手把顾淮南捞到怀里。“怪不得你今天兽性大发,嗯?”

顾淮南咯咯的笑,两人闹了一番,捧住他的脸随意的问了一句:“你是怕我怀孕还是期待我怀孕?想要小孩吗?如果中奖了就生一个呗。”

本以为叶锡尚会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却只见他眸底瞬间蓦然变化。顾淮南还没看清他的眼神,叶锡尚就已伸手把台灯关了,抱着她躺下,在她额前亲了亲。

“不急。”

“嗯。”她乖乖的应了声,搂紧他很快沉沉入睡,而叶锡尚却异常清醒。

夜深深,他坐在床边凝视熟睡的女人,翻开她左手腕,借着床头灯的光线,赫然看见腕横纹处有两道道浅浅的伤疤。由于做过美容处理只有细看才能发现,叶锡尚分辨的出那是刀伤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