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顾淮南还是豆蔻少女的时候没少误打误撞到陈南承和女友亲热的场面,后来俩人在一起更没少被他诱`惑,因此顾淮南对情`欲并不算陌生,但此刻叶锡尚在她身`体`里凶狠穿行所带来的快感却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这世上任何一种性格的男人到了床上,也会变成被欲`望控制的野兽,这一点顾淮南今晚算是切身体验了。平日里那个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的男人在这种时候真是不一般的热情,把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吃了个透彻过瘾,顾淮南不记得被他做了几回,最后只剩下承受的份儿。

他钢条似的手臂搂着自己,她有时都会在想,如果叶锡尚忽然发狠,会不会把她的腰勒断?

蓦地,一个深深的顶撞让顾淮南被刺激的浑身一缩,只要他一这样顶她,她就会收缩,然后就会感觉到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似乎变得更加坚`硬,当然最后的受益者是现在在她身上无声浅笑的坏蛋。

“都让你别再……那样了……”

顾淮南锤了他一下,回应她的是一连串更深的进`入。

叶锡尚把她翻了个身,没急着进去,手在她腿`间摸了摸,低头附在顾淮南耳边,嗓音沉沉的:“南南,好湿。”

他的欲`望在洞口外磨蹭着,上面沾满了顾淮南动情的证明,弄得她小屁股上都沾上了。

“水源充足好润滑,方便你……行军。”她说完就把头埋起来,羞得没脸见人,幸亏房间里没开灯,不然她非找个地缝钻进去。

叶锡尚顿时就笑了,扭过她的脸啄一口。“我是空军,不是海军。”

他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拉,逼她扬起头,吮着她颈侧绷紧的皮肤,手自后捧住她的胸,满握揉捏,借着滑腻的汁水挤进去大力挺`动。

“不过没关系,就当是在五千米武装泅渡。”

顾淮南不明所以,叶锡尚邪恶的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就是说,我会把全部的精力和体力都用在你身上,怎么样?”说罢又是几次深而重的进`犯,满意的听到她半张开的口中溢出呻`吟。

“几次了……你还有……力气?”她被他撞得声音支离破碎,抓着床单的手都因快`感在泛白。

“你觉得呢?”叶锡尚完全撤出,压着尾音强势插入,改而握住她纤细的腰,使她更加贴合自己方便进`入。

顾淮南软软的趴回床铺上,呜咽起来。“你怎么还没……吃饱,我都……撑着了。”

“哪里撑着了?”他松开她饱`满的胸,手滑入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揉捏着花瓣,刺激的她颤了颤。“这里?”随后又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身`体里肆意放`纵。“还是这里?”

顾淮南难耐的叫了声,呜咽的更厉害。“求……求你了……”

“我说了,求我没用,你自己非要点火跟我叫嚣,我若不满足你岂不是又欺负你了?然后再给你一次去爸那里打我小报告的机会?”叶锡尚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儿,她这么柔柔弱弱的模样他一点儿没觉得心疼,反而越发刺激了想要在床上折磨死她的冲动。“哭也没用,我可不是谁的战帖都接的,你扔的,不接就对不起自己,南南……好好感受我给你的,以后长点记性。”

他分开顾淮南的腿,置身她腿`间,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扣紧她的挺`翘浑`圆的小屁股猛然发起最后一轮猛攻,快速而狂猛的进`出,每一次撤`出后都被巨`大的头部又一次残忍顶开,尽根破入,绝对称不上温柔,也不需温柔,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入侵与占领。

顾淮南都快疯了,酥麻与痒还有语言难以形容的过瘾和快`感几乎要将她吞没,还伴随着一种隐隐的疼,她躲不开,逃不掉,这种疼会在他撞到她最`深`处的时候化为欲`望和空虚的漩涡把她紧`紧的吸住。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顾淮南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他撞坏,害怕却又舍不得他离开,脆弱的密`径本能向外推挤那根硬杵,在他真的退出时反而去尽力的裹住不让他走——叶锡尚爱死了这种要命的甜蜜折磨,覆在她身后一边耸`动一边低低的喘。

“他说的没错,你的身体确实热情的让人难以自控,只可惜这种热情,他没机会感受了,并非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属于他的。”

他说的有些发狠,动作也跟着狠,不管她已由呜咽变为啜泣,一再逼她承受。一想到身下的女人曾是陈南承的女人,叶锡尚就不自觉的加大力道,不清楚为什么那时陈南承要故意这么说,难道只为挑拨离间?他并没有处`女情结,何况从很多年前他就知道顾淮南对陈南承的感情。

她白`皙的裸`背在他的动作之下晃成一条惑人的白影,长发零散,手背过来抓着他的腰,不知是要抗拒还是想要更多,声音因他而压抑隐忍,要他用力才会别无选择的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