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是突然在这一刻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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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恺一直沉默不语,游月茹看不出他那表情代表什么意思,暗自绞着手指。

“如果由你去开口,Eric或许会收手,你没想过求求他?”雷恺掐了烟。

“我才不要求他!”游月茹别扭的别开脸,不小心流露几分小女人的娇嗔模样。雷恺被她这举动逗的直乐,捏着她的下巴掰回来。“不求你男人反倒求起我来了,让我猜猜,莫非他不要你了?”

雷恺早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没想到这女人竟蹙起细眉,向来伶牙俐齿的小嘴紧闭。而她一侧微肿的脸颊也被他看在眼里。

他故作惊讶,“让我说中了?既然这样我不介意你重投我怀抱,考虑考虑?跟我在一起我就告诉你我的背景,你可以拿回去复命。”

游月茹拍开他的爪子,“免了,我怕再被你给卖了。知道的越多命越短,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只要雷恺的目标不是她两个弟弟,她才不管他是谁。

……

这事确实难为了雷恺,他回去之后给施夜焰打了通电话,拐弯抹角了半天也没说出个重点,施夜焰不耐烦的要挂断才逼出他转入正题。“你有可能放弃对褚妤汐下手么?”

施夜焰嗤笑。“你说呢?”

“我说能。”

“你真无聊。”什么时候这男人开始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似地找他煲电话粥来浪费他时间。

雷恺也觉得自己无聊,“那挂断之前给你说个不无聊的。”他把游月茹被打的事和施夜焰一说,只听施夜焰的声音顿时降至零下。“谁干的?”

“反正不是我。”

“你也不敢。”

这回轮到雷恺笑了,“我没那么禽兽打女人,上她我都敢,还有什么我不敢?”他不知道施夜焰在那头生生掰断一只签字笔。

“雷恺。”

“啊?”

“You son of a bitch!”

施夜焰不给雷恺一点还嘴的机会果断挂断,留下雷恺一人听着冰冷的嘟嘟声磨牙。

没有游月茹的日子真是考验施夜焰的耐性。她平日里穿的用的摆在那原封不动,只要他回家,就到处都有她的影子。每天清晨都要因身边空无一人而惆怅,那只白色电动牙刷静静躺在杯中,衣帽间他的西装旁那一排全是她的衣裙鞋子,还有更多未拆封的。

小水也会在为他选领带时忽然来上一句“游小姐也很喜欢这个颜色呢”,然后偷偷观察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