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楚,你把手——把手给我——”

黄楚赶紧把手递给刘可可。

刘可可冰凉地手拉着黄楚的手到自己的脖子处,用手拨开后面的头发,说道:“黄楚,摸到了吗?我脖子上的那块胎记。下辈子、下辈子如果你看到脖子有紫色胎记的女孩儿,要和她主动搭讪,就像你第一次向我搭讪那样,身上有手机还去问时间——我就知道是你了。”

“嗯。”黄楚的鼻子酸酸的。左手指甲狠狠的刺进自己的大腿肉里。这样,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

“黄楚——”

“嗯。你说。”

“我有一个请求——你能——答应吗?”

“答应。”

“我、我还没、没被自己喜欢的男生吻过——,你能——吻我一下儿吗?我只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黄楚吻上刘可可的额头时,她的眼睛已经缓缓闭上。微笑着,眼角有最后一滴泪水滑落。

“可可——”

“可可——”

黄楚大声的哭起来,像个孩子。

刘可可没有回答。静静的睡着,今生不再醒来。

五月,有朵雪莲花提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