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白雪儿交了医药费,办了出院手续,黄楚背着白雪儿下楼。白雪儿腿伤了不能挤公车,咬咬牙,再次挥手招了辆出租。到了住的地方,黄楚又背着白雪儿爬六楼。那丫头腿都绑成木乃伊了还不老实,趴在黄楚背上,两手一边捏着黄楚的一只耳朵学开车:“丑丑左边——右边——嗯,乖,再快一点儿——”

当黄楚把白雪儿放在家里唯一一张沙发上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谁说要在美女面前保持形象来着?黄楚可没那觉悟。

“哈—哈哈——”白雪儿躺在沙发上突然大笑起来。

“笑什么?”

“我觉得看到你特别——特别—舒服。”看来最来一个形容词她酝酿了几秒。

“是不是因为我长的帅看着养眼?”黄楚突然觉得这苦也并没白受。

“不是。我用错词了啦。应该是特别安慰。”

“什么意思?”

“今天我的钱包被抢了,腿也受伤了,本来我以为我很倒霉。现在觉得你比我更倒霉。所以我觉得好开心。”白雪儿越说笑的越开心。

黄楚直接晕过去了。气的。

黄楚在厨房忙着张罗晚饭,白雪儿在沙发上躺着唱歌。时不时问几个让黄楚发狂的问题。这一刻,黄楚感觉到家的味道。

今天白雪儿流了不少血,黄楚熬了乌鸡汤给她补身体。“来,喝汤。”黄楚把汤端到白雪儿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坐着。

“丑丑—”白雪儿声音甜腻的喊着黄楚的小名。她取的。

“嗯。”黄楚已做好了又要被算计的觉悟。

“我要你喂我。”

“为什么?你伤的不是腿吗?手没事吧?”

“你喂不喂?”白雪儿瞪大眼睛怒视黄楚。突然又笑的贼可爱的利诱“大不了你下次再去找小姐我让陈叔叔别再抓你。”

黄楚有杀人的冲动。想把她拖出去大卸八块——十六块——好几十块。

更让黄楚为难的是白雪儿要洗澡。黄楚在北方上学时二三天去澡堂刮一次已经算勤快了,在南方无论春夏秋天每天都要洗。黄楚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苦劝无果后,想到了一个笨办法。

先把白雪儿抱到房间的床上,然后打好温水,把毛巾湿润,拧干、递给白雪儿。然后他关好房门去客厅。等到白雪儿说好了时再进去湿润毛巾,拧干,递给白雪儿,关门出去。连续六次以后终于帮白雪儿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