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陆叙沉沉的开口,周安达抿唇,似乎明白过来,看了一眼包厢的门。“陆叙,不要乱来。”

陆叙扯起嘴角笑了笑,“如果乱来能得到她,我还真想试一试。”

……

包厢里没有窗户,黑漆漆的一片。陆叙拎着瓶酒进来旋开昏暗的小射灯坐到她边上。“哭够了吗?封印又怎么惹到小公主不高兴了?”

“滚。”雷韵程蜷缩在沙发上,闷闷的吐出一个字来。

陆叙低叹一声,把酒放在茶几上,摸摸她的头。“你实在没地方去我可以去我家,我家就我一人。”

“滚。”

“心里不痛快的话跟我说说,可以刺激刺激我。”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我知道,不过我觉得你现在需要人陪。”陆叙的手顺着她的发,忽然怀念起她长发时候的她,那么亭亭玉立的女孩子,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不简单,雷韵程至今都是他见过最勇敢的女人。

雷韵程大力甩开他的手,甚至带了几分恶嫌。“就算我需要人陪,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陆叙眸光一沉,抓着她的双肩把她提起来逼她面对自己。“雷韵程你够了!谁都说你们不可能你非要一条路走到黑,你这已经不叫傻了,你是贱!一个男人而已,一个那么伤你的人他有地方值得你爱?”

雷韵程挣不开他的力道,双眼腥红。“是不是值得我爱不是用你的标准去衡量,你就不贱么?死缠着我你能得到什么?”

大多时候,雷韵程知道她和陆叙就像自己对着镜子,她不愿意看见他,就像不愿意看见自己。

执着的另一面,是执拗,是固执,甚至可以称作偏执。

这是一个怪圈,越得不到越想得到。她看着陆叙的眼睛,那一瞬间似乎能看到他心底去,看到了他强势的外表下,那颗心竟同样被她伤的支离破碎。

她霎时没了力气,泪水又掉下来,小手慢慢抚上他的眉眼。“你不疼吗?我说我不会爱你的时候,你的心不会疼吗?”

那是一种接近悲恸的眼神,陆叙最怕在她眼睛里看到这种眼神,那更加让他无法离开她。

“我们都一样,不到最后那一刻就不懂什么叫放手。”他松开她,仰头喝了口酒。“我只是希望你能先我一步学会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