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研究的嘛。”王臻说。

宁冉声不谦虚,眉开眼笑:“我的毕生所学。”

宁冉声从小到大没有其他本事,用宁洵洵的话来说,就知道臭美,对衣服首饰有着狂热的兴趣,以前宁家富足的时候,她也从是名牌衣服包包的热衷爱好者。

——

她们回到包房,里面正在进行划拳喝酒的老游戏,宁冉声参与玩了两盘,手气糟糕,连喝了两杯,酒是百利的一款甜酒,入口好喝,但后劲大。

宁冉声喝了几口,就有点醉醺了,靠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眼皮一抬,结果她看到谁了?

江行止。

江行止身为纯正直男,青年才俊,来这种夜店的次数还不到五个手指头,晚上他挂上秦佑生电话,突然想起宁冉声下班前告诉他要去夜总会考察的事,问他消费的酒水能不能报销。

他被她气坏了,让她滚,然后一直忘记这事。晚上他跟秦佑生通完电话,终于想起这事了,他打了个电话给宁洵洵,得知宁冉声没有回去,在床上辗转了两圈,出门了。

喜欢上一个人会得一种通病,只有那个人不在自己的视线里,会忍不住想念,忍不住担心。

……

江行止的脸越来越清晰,宁冉声视线也恢复了清明,冲他招招手:“好巧,江律师。”

江行止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间里一窝的男男女女,眉头紧蹙:“秦佑生让我来接你。”

很好的理由,江行止为自己鼓掌。

“你又跟他说了?”宁冉声蹙着眉头问。

江行止冷冷淡淡:“当然要说,如果出了事要我负责怎么办?”

王臻笑着凑过脸:“江律师,坐下来一起喝几杯吧。”

明天是周六,已经上了一个星期的班,宁冉声也对江行止说:“一起吧。”

江行止看向沙发上眼眸闪闪的宁冉声,闹里想起很久前的一幕,那次是易和的聚会,他跟同事打牌玩骰子,他抬头就可以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宁冉声和秦佑生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曾几何时,他羡慕起这样的恋情,光明正大的谈恋爱,恩恩爱爱地羡煞他人。

出乎自己的意外,江行止在宁冉声的身边坐下,参与到他们的猜拳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