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给我打个电话啊,那样我就提前回宿舍了。”陈远说道:一边招呼着王欣然上楼,“你也真傻,不会到楼道里等啊,偏偏在外面等,吹冷风。”

“没事,我抗冻。”王欣然温存一笑。

看到王欣然那美丽动人的笑颜,陈远神情恍惚了一下,看到了宿舍门口,忙打开门,请王欣然进去。

“我这就有酒,还用得着你带酒过来嘛。”陈远看着王欣然手中的红酒笑道。

“这红酒是我最近托朋友买的,我比较喝得惯。”王欣然笑笑。

“那你倒是顺便打包几个菜过来啊,咱们总不能光喝酒吧。”陈远打趣道:说完拿起手机点外卖,准备叫几个菜。

陈远点菜的功夫,王欣然上下仔细打量着陈远,“我怎么感觉你进去几天,反倒胖了点嘛。”

“是吗?”陈远呆愣了一下,接着笑道:“可能我在里面除了吃就是睡,过着跟猪一样的生活,所以就胖了。”

王欣然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白了陈远一眼,“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的。”

“我说的是实话。”陈远嘿嘿笑道。

“你这次能出来,比我预想的快多了。”王欣然又道。

陈远点点头,“我比较幸运,有大领导关心我的案子,所以市检那边也没敢过分为难我,再加上骆飞调走了,所以我的案子就以这种滑稽的方式结束了。”

“是吕倩的父亲帮了你吧?”王欣然看着陈远。

提到吕倩时,王欣然脸上的神色有些莫名。

陈远点头道:“算是吧。”

虽然廖谷锋否认他有对案子做出任何干预,但陈远知道廖谷锋的个人因素还是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的,如果没有廖谷锋打电话给郑国鸿關注他的事,郑国鸿又岂会时刻惦记着他这个小干部?

王欣然听着陈远的话,轻点着头,一时又有些沉默,叹了口气道:“你出事了,除了吕倩外,我们其余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也只有吕倩才能真正帮到你。”

王欣然这话似乎隐隐带着其他异样的情绪,又仿佛有别的意思,只是陈远这会并没有感受到,笑道:“欣然,你在松北帮我稳固了大后方,不就是帮了我大忙嘛,说实话,我在里边还真有点放心不下松北的工作,而且骆飞又一门心思想撤我的职,当时我可是连最坏的打算都准备好了,我跟郭市長推荐了你,我说如果市里真要撤我的职,那由你来担任松北的县長最合适。”

王欣然闻言有些发愣,没想到陈远在里头还发生了这一出,陈远出事后,她还真从来没想过去接任陈远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潜意识作祟,王欣然更喜欢和陈远一起共事的这种感觉。

两人说话时,陈远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下来电号码,见是吴惠文打来的,陈远眼里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吴惠文这么晚给他打电话,而且吴惠文远在关州,难道这么快就知道他已经没事被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