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惠蒙愣了愣,随即恍然,“原来苏家大姑娘并没有昏睡,而是在装昏。”

苏澄映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魏惠蒙的话。

身为医者,想要致人昏迷的针法一共就那么几种,从东方月白出现的那一刻,苏澄映便猜到了盛唐大皇子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定然会让魏惠蒙让她昏睡,所以,她提前将银针刺入自己的几处大穴,为的就是以剧痛免疫昏睡。

而每每等到魏惠蒙和盛唐大皇子支撑不住睡着时,她便会悄悄醒来,以银针改变着他们的身体状态。

“苏家大姑娘为了不让我发现,竟是连自己的脉都一并改了。”

改变人身体状态,虽然脉象并不明显,但长此以往他绝对不会没有察觉。

而苏澄映很聪明,提前将自己的身体也同他们一样做了改变,如此在没有参照之下,魏惠蒙自然难以察觉。

魏惠蒙看着苏澄映,顿了顿又道,“我还有一个问题,苏家大姑娘是如何促使马匹同样分不清楚路线,一路返回盛唐大都的?”

“因为我的人,一直都在附近潜伏。”

当初她离开前叮嘱的那番话,就算天依或许不懂,但锦寒一定知晓。

而无论是身为暗探的天依,亦或是在战场上长大的锦寒,想要在暗中指引着马匹按照自己规定的路线走,不过是只需稍做手脚。

盛唐大皇子虽然知道实情不对,但并不精通药理的他,仍旧没有完全理解现在自己的处境,只得急切地看向魏惠蒙,“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惠蒙看向盛唐大皇子,重重一叹,“殿下,我们输了,现在的我们均被幻觉所蒙蔽了双眼,实则我们现在所处的根本就是盛唐的大都,若我没猜错,盛唐的御林军早已将咱们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