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党的大臣们瞧着二皇子的表情,便知道这事儿不能细查下去,原本煞费苦心想要弹劾东方月白的一群人,眼下又不得不煞费苦心的找寻各种理由,帮着东方月白一起开脱。

一群的朝臣站在朝堂上,嘴唇冒沫子的说得各种违心的话。

造孽啊!

凉帝本就不愿对严家分支的事情劳心费神,况且若是想要查证一件事情,所需的人力和物力都是不可估量的。

朝廷不是衙门,自不能总将经历浪费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身上。

苏澄映在得知了朝堂上的事情后,忍不住抿唇轻笑。

五皇子这人要么不开口,一开口便定是能够扭转乾坤的。

虽然此事东方月白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但若是没有五皇子的添油加醋,此事怕是很难如此轻松便糊弄过去。

仔细算起来,她在成周也有一段的时间了,确实也不能将上京那么大一个烂摊子都交给五皇子一个人撑着。

只是碍于东方月白舟车劳顿,苏澄映又是短暂了休息两日后,才同东方月白一起启程坐上了回上京的马车。

临别那日,成周府尹连同严家主族的人均赶来送行。

虽然人多不便说得太多,但从严自信的言行举止上来看,分明是已经公然选择了同国公府乃至东方月白站在了一条船上。

如此便足够了。

只有主族的人够团结,才不会被旁人有了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