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躺在床上,他想了很多,他能活着已经是幸运,如果在奢求事事如意,那就过了。

他和阿达丽的事就先这样吧!现在主要的是除掉金彪,其他事往后再说,如果可以,顺其自然吧!

“阿达丽。”再次叫这个名字,他的心里平静了很多,与其说是放下,不如说是接受了事实。

但其实这样他和阿达丽的事还没算完。

听到他如此生硬的叫自己名字,阿达丽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她应该高兴的,可不知为何却高兴不起来,反而心里堵得慌,她转身来到角落里。

看着她离开,塔般可低下了头,闷闷的道:“说吧!”既然决定好的就不要犹豫,就当是成全自己,成全他们。

陈子祥把这几天他们商量的事都说了一遍。

“他们去了。”在听说沈漠他们已经准备进金彪的住处时,他着急了起来。

“我现在马上回去。”说完看都不看阿达丽一眼跳窗离开了。

这头的彭阳杰没有在自己的屋里待着,而是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他来这么长时间,什么也没做,也没了解到,他有愧啊!自己来这有什么用,不过现在好了,他有事做了。

何贵生没有拦他,在他整理衣服时就知道他要去哪了,反而站在了他身边,决定跟他的时候,这种结果他不是没有想到,可是赌嘛!哪有事事顺心的时候。

出了门,钟正宇跟上。

金彪正在喝着小酒,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儿,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