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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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卿被她抱得脚后跟轻轻离地,是那种很用力的ⓨⓗ抱法,连胳膊一起揉进怀里。 哪怕裴宴卿不回应,也不会影响她们的紧密程度。 柏奚抱完了,裴宴卿正打算“批评”她一下,她双脚顿时离地,身体悬空,柏奚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裴宴卿的随行秘书:哇哦。 好在四周没有人,裴宴卿的脸还是腾地红了起来,抓着她的肩膀小声道:“放我下来。” 柏奚说:“不。你都不碰我。” 还给她委屈上了。 裴宴卿如芒在背,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出现,万一执勤的走过来了,她压低了声音,催促道:“快点。” 柏奚的胆量只有这么多,稳妥地将她放下来。 双脚踩到实处,裴宴卿方松了口气,很快又提起来,道:“你的腿真的没问题吗?” “你可以检查。” “我不。你的身体自己知道。” “你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想知道。”裴宴卿路过用包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肩膀,道,“走了。” 柏奚垂头丧气地跟在她身后。 裴宴卿走在前方,咬唇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柏奚发来的微信:【你真的不碰我吗?】 裴宴卿:“……” 抱一下的事给她说得这么让人心猿意马。 裴宴卿:【在外面不方便,还有你,下次不要在外面做出这种举动,特别不合适,万一被人拍到怎么办,我们还在保密期】 柏奚:【回家可以碰我吗?】 裴宴卿:【看你表现】 柏奚抬起头,见前方几步远的裴宴卿背对她,朝她扬了扬手机,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她快步跟上去。 秘书打车走,裴宴卿上了柏奚的车,熟练地坐进副驾驶,熟练地开了音乐。 她一转头,看见柏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裴宴卿:“……” 几天不见,柏奚的眼神明显更火热了一些。 女人借调整安全带的缘由,长睫掩下不自然,明知故问道:“在看什么?” “看你。”柏奚答得很快,又道,“你真的不能在车里碰我一下吗?我好渴。” 裴宴卿人都酥了,幸好她坐着,否则站都站不稳。 “渴了就喝水。”她面无表情道。 柏奚先斩后奏地捉过她的手,入手滑腻,柔若无骨,她于是多摸了两下,方用自己的脸颊贴上裴宴卿的掌心,表情餮足。 裴宴卿看她的神情,似乎比做那事的时候还舒服,一时语塞。 “好了没有?”像个工具人一样贡献了自己的手,两分钟后,裴宴卿耐下性子道。 “好了,剩下的回家再说。” 裴宴卿心说:我没答应你。 但看柏奚满足又满心期待的样子,终于没有说出口。 以前都是自己黏着她这样那样的,风水轮流转的感觉还不错。 裴宴卿拧开置物台的矿泉水,喝了几口沁凉的水,在她拧上瓶盖之前,已经发动车子的柏奚伸手道:“给我喝一口。” 裴宴卿把水瓶递过去,柏奚低头对了一下口红印,才贴着她的唇印抿了两口水。 裴宴卿无语又觉得好笑。 “至于吗柏老师?” “至于。”柏奚眼观六路,寻找停车场的出口,回答得很认真。 “……” 她要这么说,裴宴卿也没办法,只能也找她的唇印喝水这样子。 结婚好几年的人了,弄得跟初恋一样。初恋真好。 柏奚轻车熟路地开进小区,门岗值守的保安还和她们打了声招呼,“裴太太、柏太太,下午好。” 甭管怎么叫,总之没有错。 柏奚有很久没出现在小区,这两个月又开始频繁出入了。 后视镜里的小区门越来越远,柏奚把车开进地下车库,车位也是固定停她这辆车的。她结婚搬过来以后,裴宴卿又买了一个二手车位。 说来也是巧,平时都遇不到什么邻居,今天电梯大堂就遇到一个。 “回来了。”她朝柏奚点点头。 柏奚说是。 “出了趟远门。” 邻居了然,道:“怪不得好久没见你们。” 这时就不用接话了,行动更直接一些。 柏奚抬手环住裴宴卿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朝友邻温和一笑。 邻居也笑了笑,牵了牵脚边的大狗。 柏奚:“出去遛狗了呀?” 邻居说:“是呀,特意开车去了江边。” 柏奚低头看白色的萨摩:“看着好像长大了不少,叫什么名字?” 邻居说:“叫土豆。” 电梯到了,邻居先刷了卡,进门之前对裴宴卿说:“裴小姐,你太太这次出门回来健谈了不少。” 裴宴卿和她开玩笑:“去上情商课了。” 邻居果然会心一笑。 “拜拜。”她牵了牵土豆的狗绳,说,“来,和姐姐们拜拜。” 狗狗戴了嘴套,但清澈的眼神还是透出人性的友好。 一人一狗从电梯离开。 裴宴卿和柏奚也进了电梯,柏奚回想起雪白亲人的大狗,说:“狗狗挺可爱的。” 裴宴卿睨她:“你想养?” 柏奚说:“没有啊,就是觉得可爱。你喜欢狗吗?” 裴宴卿道:“还行,没有特别喜欢,再说遛狗好麻烦。” “我可以帮你遛。” “算了。”裴宴卿默默腹诽:有这些时间不如都用来陪我。 “好吧。” 电梯一路上升,柏奚的手自从长在裴宴卿腰上就没主动放下来,裴宴卿也懒得提醒她,直到开了门。 两个人抱着进去不方便,柏奚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裴宴卿观察了她半天,觉得她现在简直不要太有意思,一逗一个准。 关上门,柏奚还记得先前没讨到的便宜。 “碰我。” “你都抱这么久了,别得寸进尺啊。”裴宴卿退了一步。 “不行,不算。” “耍赖是不行的。” 裴宴卿越退越多,半推半就地被柏奚压在了沙发里,柏奚整个人在上面,手脚都动不了。 这个姿势太糟糕了。 适合接吻,适合做一切事情。 柏奚自上而下看她,咽了咽口水,目光盯着她的唇。 “我想吻你,可以吗?” 裴宴卿经历了艰难的天人交战,才说出拒绝的话:“不可以。” “那我……”柏奚直起身,开始脱防晒的外套。 “你干什么?”裴宴卿的声音轻颤里暗含着难以察觉的期待。 柏奚把外套搭在一边,也来解她的外衣,裴宴卿连半推都没有,只剩就了。 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下去,但感性让她抬不起一根手指。 待会结束了,她该说点什么来力挽狂澜呢? 这次是你先动手的,所以上次你说我的话是不是得还给你? 或者演一下被强迫的良家女子?掉几滴眼泪? 外衣脱完了,柏奚里面是一件半袖,而裴宴卿是一件挂脖吊带,有点像古代的小衣。 柏奚俯身抱住她,紧紧贴在一起。 什么都没做,空调正常运转,裴宴卿出了一身的汗。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只剩下不稳,已经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抱你。” “我是说,你在用我的手做什么?” 柏奚拉着裴宴卿的手,从她的脸到脖颈,颈侧到锁骨,似是当作解暑的良药,然而能不能解二人心中都清楚。 “起来。”裴宴卿闭了闭眼。 柏奚乖乖爬起来,舒也舒服了,不宜再得寸进尺。 裴宴卿起身,走了几步背对她,才道:“我回房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