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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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若鱼童星出道,长相不够漂亮,遇到转型的阵痛,沦落到好点的配角都难演的境地。 因为柏奚的缘故,裴宴卿注意到她。 出道二十年,演技毋庸置疑,五官并非不好看,只是不符合当下的审美。遇到合适的妆造,便会惊艳四座,要身段有身段,还有武打功底,即使她不是柏奚的朋友,裴宴卿也愿意扶她一把。 新戏《沉璧》开机,官宣双女主阵容。 网友讨论热情高涨。 【柏奚又双演女主戏了,天选女同】 【先婚后爱!还是女人爱女人的戏码,kswl】 【腹黑公主&智囊公主妃,什么满汉全席,我吃得太好了】 【已经想嗑了,好配[星星眼]】 【有一说一,柏奚每次接的戏都让我很感兴趣,没错,我就是女同】 【《耳语》什么时候上啊?敲碗等】 …… 三个月后,柏奚《沉璧》杀青,《耳语》导演最终剪辑版过审,正式开始宣发。 裴宴卿和柏奚公开合体,大秀恩爱。 柏奚拍了三个月的《沉璧》,裴宴卿吃了整整三个月的醋。 不论是出于网剧出品方,还是观众自觉,前线剧透她和施若鱼两人恩恩爱爱,假戏真做,羡煞旁人。 裴宴卿当然知道柏奚不可能和别人假戏真做,但是不妨碍网友嗑得风生水起。 她们俩缘起《演3》,一个清冷颜如玉,一个活泼小太阳,同样有实力欠缺一份运气(柏奚电影未上映暂时没起到效果),在低谷再次相见,共攀山峰,这还不嗑? 《沉璧》因为月亮岛的加入,剧组配置整体上升了一个level,最大的短板被补齐——原女主被换掉,强强联手,双女主爱情题材,加上网友苦流量久矣的积累,一朝借此爆发,拍摄期间的路透便引起了极大的热议。 只要不出纰漏,这部剧正式上线后的热播几乎板上钉钉。 期间裴宴卿去剧组探过两次班,秘密行程,地下情人,隐藏得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和柏奚焦不离孟的施若鱼,无人知晓。 现在终于轮到《耳语》宣发了,光明正大合体秀恩爱的机会,裴宴卿怎么会放过? 她愿称之为扬眉吐气的开端。 电影宣发结束,就是她和柏奚官宣的时机。 在媒体和影视从业人员的见证下,《耳语》在首都举办了首映礼,全程直播。 首映礼的前一天,柏奚在首都参加一个商业活动,盛装打扮,身上疏离的气质愈发强烈,高不可攀,没有人知道她从活动现场离开后进了一辆停在夜色里的银色宾利。 司机早已被遣走,她颈间戴着的珍珠项链被一只修长的手取下,耳环也被收纳到一边,女人从身后抱着她,徐徐抚上她礼服外光洁无一物的肩膀和手臂。 柏奚被颈间和后背吹拂的热气激得起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 分不清是身体本能还是小别重逢的悸动。 “我看了你的活动现场,很漂亮。”女人一边吻着她小巧的耳朵,一边轻声说道。 热意顺势钻进她的耳窝,湿意微濡。 柏奚几乎要在她怀里战栗,她忍住了。 “有点痒。”她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肩膀,说。 “哪里痒?” 女人的鼻尖渐渐往下,慢条斯理,热意爬过全身。 柏奚求饶,回过身索吻。 女人笑了一声,如愿扣住她的手,和她接吻,予她更多。 …… 柏奚盛装出席的礼服弄得不像样子,通身只披了条米兰灰的薄毯,裴宴卿在屏幕上把车里温度调高两度。 车内靡靡。 裴宴卿把事先准备的平底鞋和衣服拿出来,让她换上。 开窗透风,裴宴卿坐在车里,给司机打电话。 傍晚上台前她们俩通电话的时候,裴宴卿还在千里之外的滨水,和一位生意伙伴喝茶,眨眼之间她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一身休闲却不随性的私服,低饱和度的莫兰迪,哪怕没有摄影机和红毯的星光也依旧瞩目。 她鬓角出了细细的汗,刚才还在她怀里喘吻,唇瓣艳红,和高岭之花的样子有一种强烈的割裂感。 这种割裂目前只被柏奚一个人看见。 裴宴卿按掉挂断键,扭头轻而易举对上柏奚专注看向她的眼神,含笑道:“怎么一直看着我?” 柏奚喜欢用行动表达多过语言。 裴宴卿的手机差点被她扑得掉落在车厢的地毯,她伸手兜住了柏奚,感觉自己被她紧紧抱住,对方胸腔里的心脏急剧跳动。 “一个月没见这么热情?” “我好喜欢你,裴宴卿。”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一道嗓音含笑,一道低低带着哑意。 裴宴卿后悔打电话叫司机回来了。 车窗重新升起。 两人在司机出现前的空隙间尽情接吻,柏奚刚换好的衬衣揉得皱巴巴,包裹的躯体滚烫,四唇纠缠。 司机到了以后坐进驾驶座,两人在后座一言不发,连眼神都曾不对视,就像两个陌生人。 司机:“?” 两口子吵架了? 以比平时更快的速度驱车到裴宴卿在首都的住处,司机看着两人手拉手下车、匆忙离开的背影,再次一头雾水。 一梯一户的大平层,电梯入户就是玄关。 柏奚被按在玄关,吻得手脚发软,她勾着裴宴卿的脖颈,一只手按开了门上的指纹。 咔哒。 大门在身后关上。 女人的行为更肆无忌惮,没过多久,柏奚便伏在她肩膀喘气,松开了揪着她衣服的手。 她们甚至仍站在门口,没有往里面多走半步。 裴宴卿开了灯,柏奚在她肩窝闭着眼,被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裴宴卿找到遥控,落地窗的自动窗帘缓缓拉上,屋里显得更加明亮。 柏奚休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到裴宴卿走动的身影,刚刚在外面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她裤子上有一小片干涸的水迹。 柏奚耳尖红了红,重新闭上了眼睛,装作没看到。 裴宴卿端来一杯水,伸手扶起她,指腹刚好擦过她的耳朵。 “嗯?怎么还这么烫?” 柏奚默不作声地喝水。 抿了两口,才低头瓮声瓮气道:“不知道,可能感冒了。” “是不是刚刚在车里着凉了?” 裴宴卿去探她的额头,触感温凉,皱眉道:“没发烧,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我打电话叫医生来。” 她如临大敌,满眼关切,柏奚想不到随口的一句话便让她至此。 五味杂陈的同时,心里酸软得厉害。 柏奚喉头动了动,吐出实话:“我没感冒。”片刻,她垂下睫羽,宛如安静的蝴蝶,轻柔拂过夜幕。 “你把衣服换了吧。” 裴宴卿低头,终于发现了柏奚在车里弄上去的“罪证”,反应过来轻笑一声,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感冒’的?” 柏奚脑袋点了点,低头不看她。 “你好害羞啊宝贝。”裴宴卿站着走近她,故意让她更清楚地看到。 “……” “可是我想留着它怎么办,要不然不洗了吧?” 柏奚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这样不好。” “怎样才好?你给我出出主意?” “……”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我的提议了?我把它挂起来,当作纪念,纪念你第一次在车里弄脏我的……” “快去换衣服!”柏奚最后几乎是推着她进了卧室淋浴间。 她打开莲蓬头,迅速把她整条裤子都弄湿了。 裴宴卿:“……” 虽然她没有真的变态到留作纪念,但柏奚的反应未免太可爱了,像猫猫伸肉垫,给她来了一套连环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