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被她保存好,不知道寄往何处。

她想,大约是信没有寄出,所以想见之人始终没能入梦。

抽屉里,放着一幅素描。

是别人按照她的描述画出来的。

周宴礼的画像。

和他很像,只是可?惜,没有画出他神韵的十分之一。

他应该是桀骜不驯的,应该是玩世不恭的。

画像中的他,太过死板,了无生?机。

没了周宴礼的暴力?压制,江满又?开始张牙舞了,他抢走了江会会的钢笔,说他喜欢。

往往这种时候,妈妈都会劝她:“你是姐姐,让让弟弟。”

按照以往的懦弱,她会顺从?地接受这一切。

可?她总会想起周宴礼的话。

——你一直忍让,他们?只会得寸进尺。你要反抗知道吗?

周宴礼的每一句话,她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就?算是姐姐,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她拿回了自己的钢笔,回到房间,并反锁上门。

她听见江满的哭声,也?听到了妈妈的咒骂。

说她姐姐没个?姐姐的样子。

江会会戴上耳机开始听单词,隔绝掉那?些外界的杂音。

小礼,你看到了吗,我能够保护自己了。

——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周晋为带她去了一次海边。

这是她第二次过来。上一次,周宴礼还在。

周晋为讲起她和周宴礼喝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