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牵招,比如甄俨。

“之前我一直猜测此番大胜之后,朝廷或许会推动卢公登位三公,以卢公的名望、功绩和资历,无论怎么看,也是时候成为三公了,为何却只是冀州牧而不是三公呢?”

牵招很是好奇。

甄俨倒是了解一些今古文之争的事情,所以他看着刘备,低声询问。

“君侯,这是不是和今文学派那些人有关系?”

“什么叫有关系?他们就是原因啊。”

刘备笑了笑,摇了摇头,看着一脸疑惑的牵招,刘备拍了拍甄俨的胳膊:“子雅,关于之前我们在雒阳的一些事情,你详细的和子经说一说。”

甄俨点了点头,拉过了牵招,打算给他好好补习一下之前刘备在雒阳城内的经历和如今雒阳城内的政治态势。

对此,三个月前还在老家的应届毕业生牵招是不太清楚的。

刘备没心思给牵招搞科普工作,他在恭贺潮流过去之后单独找到了卢植。

“老师,关于这件事情……”

“只能说并未出乎我的预料。”

卢植摇了摇头,笑道:“我设想过我这一次如果回去了,肯定会有人想要推我上三公高位,我也想到了杨赐绝对不愿意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竭力阻拦,所以我想过留在冀州的可能性,只是没想到成了冀州牧。”

刘备望着卢植的面色。

“您不生气吗?”

“不生气。”

卢植呵呵笑道:“只是稍微有些遗憾,因为你老师我还是挺想要登上三公之位的,三公,到底是对人臣最大的褒奖了,我又如何能熟视无睹呢?”

“您一定可以成为三公的。”

刘备缓缓道:“这一次不行,下一次也一定可以。”

“真的吗?”

卢植笑道:“那,就承玄德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