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摇了摇头。

“他把一名马商的一百匹马给劫了,杀了人,马商找到我,下了二十两黄金的定钱,求我把他的马要回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个事情我必须要管。

而且之前听暗线说这厮莫名的和太平道扯上了关系,去岁,太平道又在冀州闹事,现在,他们又开始抢掠马匹,你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想想,有没有不太对的地方?”

季建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厮要造反?”

“不好说,但是事前做好十足的准备是没有问题的。”

刘备缓缓道:“程大志貌似蛮横不讲道理,但是心里头还是挺精明的,这么多年在涿县能站稳脚跟的人不多,我不想在阴沟里翻船。”

季建听了,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人手的。”

“嗯,拜托你了。”

刘备拍了拍季建的肩膀,开口道:“不管这厮有什么想法,这些马他都要给我吐出来,太平道在冀州有势力,但是这里是幽州,是涿郡,更是涿县,我不点头,他们就别想乱来。”

季建点了点头。

“唯。”

“行了,回去准备着吧。”

刘备笑了笑,又问道:“最近没喝酒吧?”

季建一听这话,身子一抖,面露尴尬之色。

“再没喝过了。”

“恩,这就对了,酒是穿肠毒药,不该喝的时候,就别喝。”

“再也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季建明显是对喝酒有些心理阴影,一提起这个话题,浑身不自在。

当然这也怪不了别人,主要还是怪他自己。

当时季建酒后失德,做了混账事,差点把寨子里一个大姑娘非礼了,试图拦下他的人还给他打的吐血。

刘备怒火冲天,亲自赶赴寨子里,亲手把季建吊起来,吊在寨子口,用鞭子抽打季建,把他打的半个多月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