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罗里达……不要误会,不是北美的那个,而是乌拉圭佛罗里达,在距离佛罗里达城不远的一个小镇里,正在进行的战争对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小酒馆里,人声嘈杂乌烟瘴气。穿着艳丽的妓女们,嘴唇涂得像一道伤口,她们坐在水手们的腰间,在那里放浪的欢笑着,战争,让内河船的水手们失业了——巴西人的舰队被摧毁后,明军的炮艇就封锁了乌拉圭的海岸线。

不过,除此之外,战争似乎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毕竟,他们是乌拉圭人。

放荡的欢笑声与喧嚣声在酒馆里回响着,就在这时,酒馆的门突然被撞开了——走进来一群巴西军人,有白人,也有黑人,他们的军装上尽是灰土,不少人还包着绷带,受着伤。

“你们,所有的男人都集合!”

闯进酒馆里的巴西上尉大喊道:

“黄种人打了过来,现在我们必须要保卫乌拉圭,所有的男人都要拿起武器!”

巴西军官的西班牙语说的磕磕巴巴的,他的话声刚落,就有人接腔骂道。

“该死的巴西佬。”

“什么,你说什么?”

一个醉鬼站了起来,他冲着巴西佬大声骂道。

“该死的巴西佬,你们听好了,我们是乌拉圭人,大明和巴西的战争与我们无关!让我们去死……”

“砰!”

枪声响了起来!

在枪声落下时,那个人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正在冒着血。

“该死的叛徒!”

在那人倒下后,握着手枪的巴西军官打量站酒馆里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