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明大声说道,随后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直接对着舷窗外放松了起来。

……

尽管有关战争的消息,没有一个好消息,但是让·拉方丹现在仍然和过去一样,在临近中午时,开始准备着午餐,他甚至准备了一瓶红酒。

今天是妻子的生日。

想着要给妻子一个惊喜的他,正哼着曲子时,突然,似乎有水滴从天而落,几个水滴滴在他的脸上,让他抬头说道。

“难道要下雨……了?”

空中,晴空万里,根本就不像是有什么乌云,可是天空为什么会落下水滴?

空中,一种更深沉的隆隆声徐徐传来,伴随着这种奇怪声音的慢慢接近,尽管看不清楚空中有什么,但是低沉的声音仍然震颤着他的心脏,让他甚至感觉有些紧张。

“飞艇,是飞艇……”

突然,有人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到,是侯爵的儿子,他的手里拿着望远镜,他跑到附近的土坡上,一边向天上看去。

透过望远镜,只见远处有一大群的飞艇正向着北方飞去,看上去足有近百艘,那些巨大的飞艇排着整齐的队形,就像是空中的舰队一样。

“上帝保佑法兰西,你们终于来了……”

侯爵的儿子在土坡上激动的大喊道,他的手指着色当的方向,大喊道。

“去吧,先生们,炸平那些普鲁士佬!”

被炸平的并不是普鲁士佬,而是法国人自己。

从9月1日总攻开始之后,守卫在色当的法军,就遭受了史无前例的炮击,德国人的克虏伯大炮以每分钟五至六的射速,向着色当发射炮弹,触地即爆的碰炸引信,给法国人带来的打击是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轰!”

又一发重型炮弹落了下来,在距离的围墙不到十米的地方爆炸了。强大的爆炸冲击波夹杂着无数的土石碎块,就像狂风地冲击着房子看似坚固的外墙,泥土和烟尘随着暴烈的气流从窗口冲进了进来,窗帘被爆炸的冲击波拆开来了的。

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火药味,还有呛人的浓烟,屋里的人都被呛得大声的咳嗽起来。

“圣母玛莉亚啊!”

“救救我,救救我……”

这些法兰西的士兵们被这种情况给吓坏了。

他们扔下了手里夏波斯步枪,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他们在那里颤抖着,咳嗽着,不少人甚至不顾一切的大声哭喊着,像个女人似的尖叫着。

在爆炸中,房顶上层的木梁也在那里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