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气恼道。

在这一瞬间,安吉拉突然觉得那些把它从逃兵的手下救出来的南华军人才是真正的绅士。

他们从来没有从她这里抢走什么,反而拯救了她,而且还给了她食物和武器,让她没有挨饿还能够保护自己。

可是这些自称阿根廷的保卫者们又干了什么呢?

他们根本就是一群强盗。

一群土匪!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看着被军人占据的家园,安吉拉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她无家可归了。站在路边的她,有点儿无奈的看着安娜和艾米丽。

“安娜,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看着女孩们,安吉拉的语气中充满了抱歉。

“安吉拉,我想,我们还是有其它去的,安吉拉,你还记得谢丽姑妈吗?也许,我们可以住在那她那里。”

对于谢丽,安吉拉并不陌生,她是女孩们的姑妈,但那个女人从嫁给那个英国佬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到家里。

现在去她那里,她会欢迎吗?

但是对于飘落于异乡的难民来说,她们并没有什么选择。在她们住进安娜的谢丽姑妈的家里时,战争仍然在继续着。

……

对于王泰生来说,几天前救下的女人,不过只是他在战场上的一个经历罢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管军队占领了铁路,正一路向着东北方,向着布宜诺斯艾利斯进攻,尽管阿根廷军队的主力在特伦克劳肯那边已经投降了,可是在沿途的市镇民防队的抵抗仍然非常顽强。

十一月十五日,王泰生所在的步兵连,同盘据在安德鲁镇子里的民防队进行了一场苦战。

与许多镇子一样,守卫这里的是民防队,相比于军队他们的抵抗坚决且勇敢,小镇的处面开阔的田地里长着大片的棉花,白色的棉桃在枯茎上发着光。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