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叶景池人长得太好看,声音又好听到不像话。这样的人,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杀伤力都是成倍增长的。

阮龄深吸了口气,忽视了心中的那一丝涟漪。

理智回归,阮龄甚至有空开始思考,叶景池这句话是不是另有深意。

已知叶景池是受她母亲所托和她结婚,那叶景池说不定是在提醒他,维护她只是出于夫妻这层关系的责任,并不是出于个人情感。

阮龄沉默得有些久。

目光再次交错时,叶景池温声问:“在想什么?”

阮龄:“……我在想,这次过后,阮明伟和阮浩森是不是能多消停一段时间。”

叶景池的声线平稳:“我会让人告知阮明伟今天发生的事。相信为了阮家的财路,他们不会轻易再找你的麻烦了。”

说到这,男人看向阮龄:“当然,前提是你不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阮龄立刻一脸真挚地回应,生怕叶景池误会她想手下留情。

“你最好时不时就吓一吓阮明伟,让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着最好了,就像你刚才吓阮浩森那样!”她又说。

阮龄深知一个道理,不到最后关头最好别把人逼得太急,否则阮明伟想不开拉着自己同归于尽就不好了。

像现在这样吓一吓阮明伟,让他忌惮着不敢来骚扰自己就是很好的选择。

要是以后真抓到阮明伟的大把柄,能把他送进局子里蹲上个十年二十年的那种,那到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阮龄说得情真意切,叶景池却笑了。

在她眼里,他的作用就是吓人吗?

似乎也没错。

阮龄莫名:“你笑什么?”

叶景池:“没什么。”

男人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我下午有会,还要赶回公司。”

阮龄:“哦,好。”

叶景池:“会议预计五点半结束,今晚我应该会回家吃饭。”

阮龄:“好……啊?”

叶景池眼角带笑:“嗯。你先回去吧,外面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