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就是在梦里过把手瘾也好啊!

就在他陷入美好的畅享之际,身侧的欢都落兰却蓦然间睁开双目,面色阴沉,冷眸扫向平丘月初,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中透着彻骨的杀气,令平丘月初陡然醒神,飞快地抽回手来,神色骇人道:“你、你你……你是活的?”

这难道不是梦境,而是现实?

“你当我是死的吗?”欢都落兰咬牙切齿地开口,面色阴寒至极。

“不……不是!”平丘月初吓得身体一个趔趄,摔倒在了泥地上,哆哆嗦嗦道:“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以为这是个梦境……”

“哦?梦境之中,你就敢对我为所欲为了吗?”欢都落兰眯了眯眼,冷声质问。

“我不是……我没有……”

平丘月初还想说些什么话来辩解,欢都落兰却已缓缓起身,捏了捏拳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清冷地说,“除此以外,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平丘月初的脑门上冷汗涔涔。

生死关头,他脑子飞速转动,思索着解决眼下危机的最佳方式。

片刻后,大脑中灵光一闪,他费力地用手肘撑着泥地,猛地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不对啊!你不是睡在离我十几米开外的那颗大树旁吗?怎么会突然跑到我身边,还将脑袋靠在我肩上,莫非……是你对我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