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欢都落兰的神情微顿,眸中如同盛着一汪春水。

原来,他拐弯抹角地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哄哄她,安慰她吗?

一时间,许多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轻轻地问道:“你为何……那么在意我的情绪?”

“因为,只有你心情好了,我才能……”平丘月初薄唇微抿,深邃的眸中一抹亮光闪过,良久,他终于郑重地把后半句话补上:“我才能求你用特殊的药水治好我的容貌!我怕时间久了,我这张英俊帅气的脸就救不回来……嗷……”

话没说完,他再次被一拳砸中,两边眼圈同时泛青,他狼狈倒地,许久都没再爬起来。

……

一炷香后——

欢都落兰从包袱中拿出特质的药水,丢到平丘月初的怀中,绷着张脸,冷淡道:“拿去,一日三次,不消三天便能痊愈。”

“可是……”平丘月初一脸无辜地跟她撒娇,“我看不清伤口在哪里,公主能不能发发善心,帮我涂啊!”

“你是在做梦?”欢都落兰眼尾微挑地斜睨过去,幽幽道。

想让她来服侍他,想得倒是挺美。

“可是公主……”平丘月初却扬起唇角,意味深长地提醒道:“我这伤好像还是被你弄出来的,亏我好心好意连夜跑回南国救你,没料到你这么冷酷无情……居然连这种要求都不肯施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