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欢都落兰顿时有些尴尬的扯起嘴角。

虽然,她的身份不必惧怕司徒家,但是……顶着身后那群黑衣人恳求的目光,她实在是……

“不好意思啊!”就在这时,平丘月初缓缓上前,从身后一手搂住了欢都落兰的腰,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语气虚弱而暧昧,“我今晚受了伤,晚上……落兰要给我上药,还要哄我睡觉,所以……我们要交流感情,有一个外人在,实在不方便。”

温热酥麻的气息喷洒在颈项。

他像是有意撒娇,又像是在装可怜,话语听起来半真半假,让欢都落兰有气也无处撒。

如果这时候将他推开,那就没法拒绝夏以歌了。

算了!

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忍了——

“抱歉啊夏姑娘,其实今晚,我也有悄悄话跟他说,所以……”欢都落兰说着故作害羞地垂下脑袋。

夏以歌似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啊!对了,恩人的伤口没事吧!他是为了救我……”

说起这件事,欢都落兰就来气,但在夏以歌面前,她还是温和可亲道:“他受伤与你无关,你千万别放在心上,错的是那个秦婉婉。我这就带他回去上药,那告辞。”

说罢,她拖着平丘月初就走。

感受到她拉扯着自己衣襟的力道,平丘月初忽然觉得,有一场暴风雨在等待自己。

……

等他们离开后,夏以歌也彻底断了后路。

“少夫人,求求你跟我们回去吧!否则我们无法交差。”黑衣人齐齐下跪,摆明了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