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了努嘴,正要说些什么,却察觉到一只手被人拢入掌心。

她下意识垂下脑袋,就亲眼看到,平丘月初牵住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

眼前的桌子刚好遮住了一切暧昧。

不知为何,她的心头忽然间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在一蹦一跳地朝前走,无论她怎么自我暗示,兔子就是不肯停下来,还用它的兔牙在她心尖一挠一挠的,令她的心口之直痒痒。

欢都落兰怔怔抬头,神情慌乱地看着平丘月初,却见他面不改色地直视着前方,好似丝毫没有被牵手的举动所影响。

可当她想要挣脱的时候,对方却牢牢抓着,不让她逃。

“你——”

她想让对方松手,忽然就听到了不远处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哈哈……你居然说……这画是你画的?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不过,也难怪了……”

女人说着将画卷放在桌面上,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幅画卷,再次摊开。

这一次……在看清画卷上的画像后,百姓们再次倒抽一口凉气。

“这怎么回事?居然一模一样?!”

“是啊,两幅画,都是同一个美男子,而且无论神韵还是动作,就连画中画都一样。”

“不过这副,明显没有刚才那副画得好,缺少了一种震撼和感情。”

“没错!”听到这里,女人猛地一拍桌子,气势汹汹道:“这副相对较差的画作,才是模仿的作品,这才是出自夏画师的手笔,是我不小心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