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国公主!”秦恒从地上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问道。

“落兰,看来他们不傻,终于认出了你的身份。”平丘月初笑容狡黠道。

“是啊!”欢都落兰讥冷一笑,“不出门还不知道,堂堂的秦丞相,堂堂的一品夫人,竟是这种货色。教出来的一对儿女,不仅欺男霸女,更是绑架公主。好,这可真好啊!若是让父皇知道,一定会对你们刮目相看的。”

此言一出,秦丞相再次跪地,一脸后悔道:“公主饶命!是老臣错了,老臣不该纵容儿女惹是生非,更不该绑架您……”

他说着愤怒地看着妻子和儿子,“你们还不快给公主道歉!”

秦夫人吓得脸色发白,想起自己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公主,只觉得脖子发凉,痛哭流涕道:“对不起公主,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

“我……”秦恒吓得缩了缩脖子,欲哭无泪道:“我再也不敢了,公主,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贪图美色。”

百年前,为了替妹妹解决情敌,他硬是要勾搭夏以歌,结果被揍得只剩下小半条命,那是他毕生难忘的阴影。

这一次,依旧是为了替妹妹报仇,他竟招惹了南国公主,甚至强取豪夺,威胁恐吓,还给她下药,打伤了她的未婚夫。

这一刻他浑身发抖,只觉得性命危矣。

“诸位不必道歉。”欢都落兰微微一笑,和声和气道:“你们毕竟想做坏事也没做成,本公主至今完好无损,甚至连身上的药效都解了,至于我未婚夫也无大碍,所以……都起来吧!”

“公、公主?”秦家人茫然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