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柴房角落里,平丘月初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抹布,浑身狼狈地坐在地上。

在看到两人到来,他眼前一亮,更加激动地喊了两声。

夏以歌快步上前,替他解绑。

双手得到自由后,平丘月初立刻拿下口中的抹布,问出了心中最担忧的问题:“落兰呢!她怎么样了?”

“应该还在秦家。”夏以歌猜测道。

平丘月初连忙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一甩头发,英俊潇洒道:“好!是时候轮到我出马了。”

他自信地扬起唇角,阔步朝门口走去。

“恩人,我陪你一起去找落兰姑娘吧!”夏以歌紧随其后。

“不用,这种小事,靠我一人就够了。”说话间,平丘月初故作潇洒地摆了摆手,随即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嘶——”

他顿时抱住胳膊,这才想起……这只手前不久被人掰断了。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正要目不斜视地走出拆房,却被人一把按住了胳膊。

“啊啊啊——”平丘月初疼得直抽凉气,脸色铁青地瞪着司徒夜,“你……你想干什么,快放——啊!!!”

伴随着一阵惨叫,掰断的手被“咔嚓”一声,矫正了过来。

“现在这样……才是真正的威风。”司徒夜意味深长地笑道。

平丘月初脸皮抽搐,后怕地看了他一眼,哆哆嗦嗦道:“多……多谢!”

说罢,他捂着胳膊,大步流星地跑出去,四下搜寻欢都落兰的下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