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要一意孤行,那我也不阻止,就看看你爹回来回不回答应。”秦夫人说着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秦恒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回头宽慰欢都落兰,“放心吧,我父亲一向疼我,你既然想见他,我自然可以答应你,等我爹从宫中回来,我就带你去见他,让我们立刻成婚。”

“是吗?”欢都落兰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但愿你父亲见到我以后,你依旧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丞相。

在皇宫里的时候,她就见过好几回。

这次她倒要看看,在亲眼见到儿子带回来的女人,就是公主的时候,对方又是什么反应。

打发着秦恒离开之后,她心中不自觉地担忧起了平丘月初的状况。

那人渣毫无法力,还被拧断了胳膊,现在也不知如何了?

她的心口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样,既揪心又难受。

在遇到平丘月初之前,她从未有过这种多余的感情。

因为她的生命之中,除了父皇这个亲人以外,好像并没有谁值得她如此担心。

从来都是别人担心她这个金枝玉叶。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靠墙的位置传来了秦婉婉那跋扈的声音,“把人给我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