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样,做了就是做了。

会遇到什么后果,他也不是没考虑过,也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只是,希望小蠢货不要被重罚才好!

思及此,他牵着涂山苏苏颤抖的小手,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温柔,声音也不同以往的不着调,反而多了几分稳重:“别怕,有我在。”

被白月初这么一牵,涂山苏苏仿佛感受到了浓郁的热流传到她的四肢百骸。瞬间,她感觉不到任何的寒意。

“道士哥哥的手好暖呢。”涂山苏苏笑眯眯地说着,“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冷了。”

白月初挺直了腰杆,音调不自觉地高了起来:“这是男人的温度!”

话落,他气势昂然地牵着涂山苏苏,带着一副壮士断腕的决绝,踏进了门内。

满是寒冰的屋内,涂山雅雅慵懒地坐在冰制的椅子上,她一手托腮,一手放在膝盖上,修长而洁白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半开叉的蓝色的裙摆垂在腿的两侧,将她的腿形衬得无比诱人。

她懒懒地抬眼,冰冷的眸光扫视着眼前这两个逃婚的人,并没有追究他们逃婚的罪责,而是冷声道:“那么,我来讲解一下,我们的敌人,他们也算是狐妖。”

涂山苏苏眨巴着眼睛:“……”

白月初:“……”这是什么神展开?他的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是追责的?

他的小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