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个实验品一样,浑身上下都是血口子,若不是顾忌着不能让他直接毙命,江淮度说不定会直接在他胸口凿出一个洞来。

“你的嘴倒是更你的命一样硬啊!”江淮度讥讽的声音缓缓响起,他拿起一旁滚烫的烙铁,“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孟子期掀起眼皮,回了他一个充满了不屑和讽刺的眼神。

那一眼,像是能直接看穿他内心所有阴暗的心思。

“你那是什么眼神!”江淮度毫不犹豫地将烙铁往他的胸口烫上了出去,“嘶啦”一声火烤声响起,甚至能味道烤焦的味道。

孟子期疼得面目狰狞,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求饶半句。

“贱骨头,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是妖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还不是被我们人类玩弄于鼓掌之中?”江淮度眼中充满了阴鸷狠厉之色,“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跟上官流苏一样,只有被打入尘埃向我求饶,才勉强看得过去。”

“你们人类?”孟子期讽刺地勾起嘴角,“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还能被称之为人吗?你不配!”

江淮度嘴角抽搐,他用力压制住心头的怒火,知道怎么折磨都没用,他索性冷冷道:“你敢跟我这么傲气,真以为我没法对付你吗?”

他说着吩咐一旁的道士,“你,去见见我们上官小姐,看看她还有几口气好活,要是还活着,再给我教训一顿,留着一口气就够了,明白吗?”

“是,公子!”道士说着转身就走。

“江淮度,你要对付就对付我一人!”孟子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费劲地挣扎起来,“不准你伤害她。”

“要想不伤害她,也可以啊!”江淮度相当好说话地重新把道士叫了回来,“只要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上官流苏的体质会在月余间变得这么好,你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