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涂山红红问的是东方月初吗?!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有本事去问问王富贵喜不喜欢清瞳的锦画,看看他认不认账啊!逮着他薅是几个意思!

就很不服。

非常不服!

下意识的在心里把王富贵拽出来做完比较之后,白月初的胸口梗的更厉害了。

台上那只狐妖开口就是质问东方月初,确实是没他白月初什么事了。

但他认识的小蠢货……也没了。

这么一对比的话,还真不知道他和王富贵到底哪个更惨。

王富贵那个智障那边吧,清瞳从头到尾都是奔着王权富贵去的,从头到尾都没王富贵什么事,虽然从灵魂角度来说,他们其实是一个人。

可他这边……

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涂山红红和涂山苏苏是不一样的,哪怕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有着可以再世续缘的情分,而白月初本人也是和涂山苏苏有过……

白月初:“……”

有过什么?

他和那个小蠢货能有什么?!

白月初差点想把自个的脑袋掘开看看了,到底在想什么呢?他和小蠢货跟王富贵和清瞳压根是两码事,根本没有对比价值!

他和那个蠢狐狸纯洁的很!最多……最多就是有点投喂者和被投喂者的关系!

再多就没有了。

肯定没有!

白月初一个劲的在心里给自个做建设,脸上却火辣辣的烧烫起来。

……嗯。

他的脸肯定是被王家父子给揪烫的,绝对不是他心虚,绝对不是!

这头白月初好不容易把自个扭到天边去的脑回路掰回来,那头更雷的事儿就来了。

舞台上的幕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合上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

“都是……都是我……东方月初……的错……”

一句话,九个字,说的艰难至极,每个气口上都带着奄奄一息的艰涩,光听声音就知道说话之人必定命不久矣。